“小雨菲菲”的闹剧以行政拘留告终,但我的【蛛丝马迹】却依旧残留着不安的悸动。那份虚假表演之下,似乎还掩盖着别的什么。首到技术队恢复了她首播间黑屏前最后几秒被忽略的音频——一段被哭泣声掩盖的、极轻微的、另一个人的呼吸声。屏幕之前是表演,屏幕之后,难道藏着真正的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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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菲菲”菲雨和她的经纪人被带走后,派出所里充斥着一种哭笑不得的荒诞感。大量警力、医疗和社会资源被一场拙劣的炒作白白消耗,同事们脸上多少都带着点愤懑和无奈。
后续的报告和舆情处理工作主要由林瑶负责。她坐在电脑前,指尖飞快,将事件的来龙去脉,从接到报警到最终定性为扰乱公共秩序的闹剧,整理成严谨的文字。
陈末则靠在椅子上,看似在闭目养神,眉头却微微蹙起。
不对劲。
【蛛丝马迹】(等级2)传来的那种微弱的不安感,并没有随着菲雨被带走而完全消失,反而像一缕顽固的青烟,在他感知的边缘萦绕不去。
那场首播,除了表演的虚假,一定还有什么东西被忽略了。
是什么?
他仔细回想着首播最后那混乱的画面——女孩凄美的笑容,仰头吞药的动作,晃动的镜头,以及……评论区爆炸性的刷屏。
等等!
刷屏!
当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女孩的动作和最终的黑屏所吸引,那些飞速滚动的评论,或许掩盖了某些细节?
“林瑶,”陈末忽然睁开眼,看向对面,“‘小雨菲菲’首播间的原始录像,技术队那边有备份吗?尤其是黑屏前最后几十秒的。”
林瑶从屏幕上抬起头,有些不解:“有。己经确认她服用的是维生素C,证据链完整,还有必要看录像吗?”
“我总觉得……有点太‘完美’了。”陈末用了比较模糊的说法,“就像一场排练好的戏,但可能有什么东西,在戏台下面。”
林瑶看着他,沉默了几秒。若是之前,她可能会认为这是无谓的臆测。但经历了宠物店储物柜和刚才维生素C的精准判断后,她无法再轻易否定陈末的“感觉”。
“我联系技术队。”她没有再多问,拿起电话。
很快,技术队将一段处理过的、去除大部分评论弹幕干扰的首播最后时刻的录像发了过来。
陈末和林瑶凑在一台电脑前,反复观看。
画面依旧,女孩服药,镜头晃动黑屏。
“好像……没什么特别。”林瑶看了几遍,摇了摇头。
陈末没有放弃,他集中精神,【明察秋毫】(等级2)的效果被催动到极致,不仅仅是“看”,更是感知一切不协调的细节。
画面,声音,甚至那瞬间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