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清晨的第一缕金色阳光,带着海洋气息,穿透汤臣一品那巨大的防弹玻璃,毫无遮拦地洒在那张冰冷的、巨大的、充满后现代设计感的黑色大床之上时,白芷涵那如蝶翼般长而卷翘的睫毛,在一种极致的疲惫和酸痛中,缓缓地颤动了一下。
她醒了。
但她的意识却还像是被困在一片充满欲望和沉沦的无边深海之中,挣扎着,无法上浮。
她的身体像是被一辆最沉重野蛮的巨型卡车反复碾压过一般。
每一寸肌肤,每一根骨骼,每一束肌肉纤维,都在向她那早己疲惫不堪的大脑,传递着一种前所未有的、酸软无力的信号。
昨夜那疯狂的、失控的、充满极致羞耻和背德的一幕幕画面,如同打开了闸门的洪水,不受控制地冲入了她刚刚恢复了一丝清明的脑海。
那些画面带着一种让她灵魂都为之战栗的奇异。
她想起了那个男人在她耳边说出的那些如同魔鬼般的、充满羞辱和掌控意味的低语。
她想起了自己在那张被她视为最神圣的科学办公桌上,是如何被他用一种最原始也最霸道的方式,彻彻底底地、从里到外地占有和亵渎。
她更想起了自己在那充满法则力量的“言出法随”神谕之下,是如何放弃了所有可怜的骄傲和理智。
她用一种连自己都感到无比陌生的、充满屈辱和认命的哭腔,亲口承认自己喜欢那种被他彻底征服和占有的感觉。
轰!
白芷涵那张冰山般的绝美俏脸,在回忆起这一切的瞬间,便如同被点燃的汽油般,瞬间就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她猛地睁开那双还带着一丝迷蒙和水汽的美丽眼睛,然后,她便看到了那个正静静侧躺在她身旁的男人。
他单手撑着那英俊的、如同刀削斧凿般的完美脸庞,用一种充满玩味的、如同帝王在欣赏自己最心爱战利品般的炙热眼神,静静地凝视着她。
正是林凡。
他不知何时己经醒来,身上没有穿任何衣物,就那么赤裸着、坦然地将他那充满古希腊雕塑般完美力量感的健硕身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她的面前。
那流畅的如同猎豹般的肌肉线条,那棱角分明、散发着极致雄性荷尔蒙的八块腹肌,以及那双在晨光映照下显得愈发深邃和危险的、仿佛能将她整个灵魂都彻底吸进去的眼眸。
白芷涵的呼吸在这一刻彻底停滞了。
她下意识地想要尖叫,想要拉起被子将自己那同样不着寸缕的、布满暧昧青紫色痕迹的完美身体彻底遮掩起来。
然而,林凡却仿佛早己看穿了她所有徒劳的心思。
他只是缓缓地伸出另一只空着的大手,用一种充满不容置喙的、霸道的温柔姿态,轻轻地按住了她那即将有所动作的、冰凉的香肩。
他的声音很轻、很柔,带着一丝清晨独有的沙哑磁性,却像一道最沉重的枷锁,将白芷涵那最后一丝想要逃离的念头,都彻底地禁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