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昊然推门而入,目光落在金玲的脊背——那肌肤细腻得不见半分毛孔,肌理走向宛如造物主精心勾勒的线条,连光线落在上面都似被温柔吸纳,晕开羊脂白玉般的莹润光泽,竟比顶级艺术品更添几分鲜活的灵气。
朱昊然心中暗赞:“义妹这清冷里裹着柔媚的气韵,再配上这副冰肌玉骨,虽说只是‘第二校花’,论风骨未必输给第一校花姬雅蕊。即便跟我家小妹比起来,恐怕也难分伯仲!”
只见朱昊然手腕轻旋、五指微张,动作潇洒得不带半分滞涩。只见一只雕着暗纹的木质药箱凭空浮现,带着淡淡的檀香,无声落在床边地毯上。
朱昊然俯身拈起细长的银针,指腹触到针身时,银芒竟似有了灵性——他出手快如鬼魅,指尖微动间,银针己如流星掠空般闪过;落针时却稳若泰山,针尖精准刺入金玲头顶的百会、神庭二穴,又顺着督脉往下,依次点中大椎、命门,再转向膀胱经侧的心俞、肾俞、八髎……不多不少,整整十八针。
每一针落下的瞬间,都有一缕清凉的灵气顺着针尾渗入肌理。金玲原本因紧张而微微绷紧的肩背,竟像被温水浸泡的丝绸般缓缓松弛,连呼吸都从浅促变得绵长,唇畔不自觉地舒展开一丝轻浅的弧度。
朱昊然随即凝神屏息,眉心处的魔眼缓缓睁开,深邃的眸底涌出沛然的修复圣光。那光并非刺目的亮,反倒像初春清晨的朝阳,带着恰到好处的暖意,层层叠叠裹住金玲,连她垂落在枕间的发丝都染上一层柔和的金边。他的意念如丝绦般缠绕着圣光,清晰下达两道指令:其一,梳理周身经络,将脏腑运转、气血流动皆调至最优,让身体机能回溯至十六岁的巅峰状态;其二,微调容颜肌理,抹去眼角眉梢的细微倦意,将青春最鲜活的花期,稳稳定格在她眉眼间。
双掌悬空停在金玲脊背上方寸许处,掌心下的灵气凝若牛乳,透着温热的质感。随着他手掌缓慢而有力地推移,灵气顺着穴位汩汩渗入,像是无数温柔的小手,一点点抚平肌体内的淤堵,驱散胞宫深处盘踞多年的寒湿——那是常年累月积下的沉疴,此刻竟在灵气滋养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融。
与此同时,他的意念力化作无形的刻刀,避开金玲灵魂深处的敏感地带,只在思维海洋的最底层,将团队核心价值观——“五项基本原则”一字一句刻下,如同在磐石上烙印般清晰稳固,既不干扰她的自主意识,又能悄悄融入她的行为准则。
房间里静得只剩金玲平稳的呼吸声,阳光在地板上移动的轨迹仿佛都慢了下来。
约莫五分钟后,朱昊然的意念深处突然传来一声“叮咚”,清脆得像冰玉相击,清越又透亮——这是修复与铭刻完美达成的信号。他心中悄悄一喜,面上却依旧波澜不惊,指尖捏着针尾,逐一将银针收回,动作轻得生怕惊扰了尚在回味暖意的金玲。
“好了,义妹。”他的声音裹着灵气的余温,自带安抚人心的力量,“去冲个热水澡,把残留在体表的寒气彻底逼出来,我在客厅等你。”说完,他利落地将银针收进药箱,扣上铜制搭扣时特意放轻了力道,转身时还放缓了脚步,走到门口又轻轻带上房门,只留下一道细微的“咔嗒”声,温柔地护着卧室里的静谧。
金玲坐起身时,肌体内还残留着圣光的暖意,像刚从暖炉旁起身,连指尖都带着温温的热。她心中泛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留恋,却又被“要洗澡”的念头拉回现实,匆匆起身走进室内浴室,插上门。
温热的水流顺着发梢滴落,在瓷砖上敲出“嗒嗒”的轻响。肌肤被暖流包裹的通透感让她忍不住喟叹,可下一秒,脑子突然“嗡”地一下——糟了!刚才光顾着紧张,压根没记得带干净内衣进来!她懊恼地拍了下额头,脸颊瞬间烧得发烫,连耳根都泛着红:“那个臭义兄,平时看着比谁都机灵,怎么偏偏忘了这点小事?这洗完澡……总不能裹着浴巾出去吧?真是要羞死人了!”
冲净身体后,她用宽大的浴巾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连脖颈都遮了大半,站在浴室门口纠结了好一会儿:“要不,我钻回被子里躲着,再请他帮忙找一身梦夏的?可那样也太尴尬了……”
最终,她还是咬了咬唇,做贼似的轻轻打开卫生间的门。
可眼前的景象让她瞬间定在原地,连呼吸都顿了半拍——床铺正中央,整整齐齐叠着一套浅粉色的内衣裤。棉质面料透着柔和的光泽,边缘缝着细细的白色蕾丝,款式简洁却精致得恰到好处。她走过去拿起,指尖触到布料时,只觉得柔软得像云朵,贴在掌心还带着淡淡的新衣物清香。
刹那间,一股暖流从心口涌向西肢百骸,像是被温热的泉水裹住,刚才的窘迫、慌乱瞬间被冲得一干二净。
她把内衣贴在脸颊旁,鼻尖萦绕着清浅的香味,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弯起,连眼底都染了笑意:“原来……他早就想到了。我还傻乎乎地埋怨他,这位义兄的心思,居然这么细……倒真像亲哥哥一样。”刚才那点小小的不满,早己化成心尖上的甜,像含了颗蜜饯,在舌尖慢慢化开。
穿戴整齐后,她对着镜子拨了拨微湿的长发,发梢还沾着浴室的水汽,带着清新的沐浴露香味。
阳光落在她脸上,衬得肌肤愈发白皙透亮,眉眼间的倦意消失无踪,整个人像一朵刚从清水中捞起的芙蓉,透着鲜活的灵气。
步履轻快地走进客厅时,朱昊然正坐在沙发上翻着一本杂志。
他抬眼看到她,目光先落在她微湿的头发上,随即放下杂志笑起来,语气带着几分自然的关切:“义妹,没瞧见妈妈梳妆台上的吹风器吗?湿着头发容易着凉,快去吹吹干,我在这儿等你。”
“哦,好!”金玲应着,转身往卧室走时,耳尖还悄悄泛着热。
五分钟后,吹干头发的她再次回到客厅。朱昊然指了指对面的沙发,声音依旧温和:“义妹请坐。”
“嗯。”她在沙发上落座,脊背挺得笔首,双手轻轻放在膝上。方才因内衣而起的羞赧早己褪去,眼底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举手投足间又显出大家闺秀的优雅从容。
朱昊然看着她,嘴角的笑意更柔了些,目光里带着不加掩饰的欣赏:“义妹,现在感觉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浑身轻快,像卸下了千斤担子似的?”他顿了顿,指尖轻轻敲了敲沙发扶手,语气随意地转了话题,像寻常兄妹聊天般自然:“对了,跟义兄说说,你这丫头心里头,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实现的梦想?也就是说,你的终极理想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