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会吃啦啦啦…你要我几次我就吃几次啦啦啦啦……”
他吻得深,把她自己的湿灌进她嘴里,舌头卷着她喘息,直到她整个人快溶化在那句:
“你吃的是自己的高潮。”
她刚语病着承认完,脸红得像要烧起来,喘息还没稳,贺铮却抬起下巴、微微侧脸,指了指自己唇边、下颔、甚至锁骨的湿痕:
“那现在,把我嘴边的——都舔干净。”
佩珊整个人僵住,穴收了一下,脸瞬间红炸。
“呜呜…不、不要啦啦啦…那、那是我刚刚喷的啦啦啦啦……”
他没催她,只是坐着让她靠近,语气平静得像平常在叫她报病例:
“乖,你说了会吃几次就吃几次。”
她颤着,跪下,伸出舌头……
从他唇角,开始一点一点舔。
“呜…呜呜…这里有啦啦啦…还有…我自己的啦啦啦…”
她舔到下巴,语病喘音连发:
“好咸…好湿…啊啊…是我啦啦啦…舔的是我自己啦啦啦啦…”
他手轻抚着她头发,语气压低又色:
“舔干净,再喷一次给我看。”
她整个人抖着、舔着、穴又湿又收,嘴里喘得不成人语:
“呜呜…我会啦啦啦…舔完就喷啦啦啦…只要你要,我都会啦啦啦啦啦!!”
佩珊跪着,一手扶着床沿,一手撑在他腿上,舌头一点一点地舔着他嘴角、下巴、锁骨间还残留的湿。
那是她的。她自己喷在他脸上的。
她舔得慢,舔得抖,整个人脸都红透了。
贺铮半坐在床边,低头看着她,眼神里全是坏和支配。
她刚舔到下巴那一点,舌尖一卷……
“啵”地一声水响,她穴口猛然一缩,身体一颤……
喷了。
还没插入,还没摸,只是跪着舔自己喷过的湿……她就又喷了。
她整个人傻住,脸涨红,腿在跪姿中发抖,嘴里还含着那点湿润:
“呜呜…我…我怎么…啊啊啊…我边舔…我自己又喷了啦啦啦啦……”
贺铮伸手轻捏她下巴,逼她抬头看他,语气低哑又色到命:
“嗯?书上有教你……边舔还会自己喷吗?”
她整个人崩溃,穴口还在收,舌头还湿,眼泪混着语病一起掉:
“没、没有啦啦啦…你、你操出来的啦啦啦…我自己、自己舔你…就湿了啦啦啦啦!!”
他低笑,唇靠近她耳边,声音贴进她羞耻最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