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完,”他压低声音说。
紧接着……慢慢抽出。
那根刚离开一半,她就开始抖:“呜呜…不、不要抽啦…会…我会又喷啦啦啦啦!”
但他不听,继续抽……
当他那根快滑出体外、只剩一点点连结时……
第三声水响炸开。
她整个人大叫:
“啊啊啊……你、你一拔我就又喷了啦啦啦啦!!我、我真的坏了啦啦啦啦!!”
他看着她瘫软、水湿满床、嘴里还在语病连发,才终于靠近她耳边,声音低哑:
“三种高潮,一次给你。”
佩珊以为他又要进来了。
她双腿早已打开,湿成一滩,喘得语病都说不出完整句。
结果……贺铮却没插进去。
他只是压着她,整个上半身贴住她,胸膛贴胸膛,下腹贴穴口,热烫的那根贴在她穴前一点点,没进去。
她整个人一震,身体反射性夹了夹,却什么都没夹到,只剩空荡荡的湿与期待在体内乱转。
“……你、你为什么不进来啦啦啦……我、我都准备好了啦啦啦啦……”
他没说话,只是一手伸上去,稳稳按住她额头,让她仰头看着他。
他的眼神又坏又冷,语气低得像压住她理智的锁骨:
“那现在……这是什么?”
佩珊整个人像炸开,穴狂收、腿颤、奶发抖,却语病炸裂:
“呜呜…这、这是、你、你压着我啦啦啦…你、你不插却把我、我…压到湿啦啦啦…这是…是那个啦啦啦啦…贴合、体温、性…性神经错觉啦啦啦啦!!”
他盯着她的眼睛,没放开那只手,只是慢慢往下压了一点,让她完全动不了。
“错。这不是错觉,”
“是惩罚……因为你太容易湿。”
她整个人爆湿,穴抽着抖,一边哭一边语病:
“我、我没有控制啦啦啦…你、你压着我我就…我就会湿啦啦啦啦……!”
佩珊被他压在床上,还在喘,穴口又湿又热。
贺铮俯身,一手撑住她额头,让她整个人动弹不得、只能仰着脸看他。
“动什么,乖一点。”
他的声音低得像贴在耳膜上。
下一秒,另一只手伸下来,握住她的胸。
不是轻柔的揉……而是拇指与食指直接夹住她的乳尖,慢慢转、慢慢搓、慢慢拉扯。
她整个人抖了一下,腿本能地一夹,语病立刻炸开:
“啊啊呜…呜呜、不要啦啦啦…那、那里是、是…呜啊啊…我会湿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