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珊医师,你专业在哪里?”
“我、我不知道啦、我真的不知道啦啦啦……呜啊啊我…我被你插到学术破产啦啦啦啦!!”
水声开始从她腿间连续响起。
她没办法解释,没办法讲话,穴自己收,奶自己晃,整个人在后入撞击中不断往高潮最深处坠落。
她哭着语病乱喊:
“呜啊啊啊…我、我前后都高潮啦啦啦…你、你不要再撞了啦…我会…我会爆啦啦啦!!”
贺铮维持着从后方全根插入的姿势,刚刚几下重顶把佩珊顶得快昏过去。
就在她整个人快攀上巅峰时……
他停了。
不再动,整根就卡在她体内最深处,还带着点压迫感。
她穴还在收,整个人本能地夹了一下。
他低下身,嘴唇几乎贴着她耳后,用一种又低又色、像慢慢舔语气的声音说:
“现在这样不动……你自己穴夹着我,还能夹到湿……那你说说看……”
“你现在,夹到喷的东西,是什么?”
她整个人一震,脸瞬间涨红到耳根。
“呜呜…你、你不要这样问啦啦啦……”
“嗯?你不是医师吗?你刚刚自己夹着、抖着、喷出来的,现在还在吸我。”
他的声音更色、更坏,像慢慢在她脑子里滴入催情毒。
“来嘛,佩珊医师……你穴现在含着的这根,到底是什么?”
她哭着颤抖,身体又自己一收……
“我、我不知道啦啦啦……呜呜…你、你是…你是那个啦啦啦啦…”
他笑了,轻顶一下,没有抽,只是往那点深处再压一点。
她整个人崩溃:
“你、你就是…就是那根会让我爆掉的啦啦啦啦啦!!”
“爆掉什么?”
“说清楚。”
“我…我被你顶到…穴会爆啦啦啦啦…湿、会一直湿啦啦啦啦!!”
他低笑,终于抽出一点,再狠狠插回去:
“真乖,这才是你该叫的名字……叫我那根会让你穴夹爆的。”
她整个人高潮炸裂,腿软、腰抖、水声炸成一片,只剩语病:“啊啊啊啊啦啦啦啦……啊啊啊啊啊啦啦啦呜呜呜啊啊……!!”
佩珊整个人趴在床上,膝盖跪不稳、手臂瘫软,穴口还在微微夹着、流着、抽着。
贺铮还在她体内,没有抽出,没有放松,只有那种稳定的热与压力,像还在提醒她:你高潮了,我还没。
他俯下身,语气低得像舔着她的耳骨,声音慢得像一种调情的逼问:
“这样,叫什么?”
她一愣,语病又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