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段时间,她回不了家。他们之间的每个夜晚,都隔着一层无奈的冷空气与加班的时钟。
已经两周了。
两周没有触碰、没有亲吻、没有一次真正的释放。
她觉得自己像一只濒死的鱼,哪怕再坚强,也快喘不过气了。
因为他们的性爱,不是寻常夫妻间的例行公事,而是她生命中最真实的喘息。
他懂她身体每一寸的脆弱,也知道她在高强度的理性外壳下,藏着怎样一头贪欲不休的野兽。只要她一个眼神——
那种微微眯起、眼角带媚却压抑得几乎疼痛的眼神。
他便明白,她又“饿了”。
他们做爱不需要预兆,有时刚下班回家,一开门就吻上彼此,衣服在玄关一路甩进卧室;有时凌晨醒来,她裹着床单翻个身,他就从身后压上来,像深夜里的海潮,沉默而汹涌。
甚至有一回,她在厨房切菜,他从背后贴上来,一手掀起她的裙摆,没等她反应,就把她按在厨房台面上、吻住她耳根,那一次她哭着高潮,连刀都掉到地上没发现。
可是现在,整整两个星期了,她和他之间只剩下家里的空床与手机上的“加油”。
她加班到深夜,回家时他早已睡沉;早晨醒来,他已在晨跑或出门的路上。
他们甚至没有对视过一眼。
她知道他在等,可她更知道——
她的身体已经撑不住了。
她的生理状态开始出现可怕的变化。
她的小腹几乎天天隐隐发热,乳尖敏感到只要衬衣摩擦就会硬挺得疼,甚至在会议中她坐着不动,只因裙布与腿根摩擦得太久,竟开始轻轻喘息,几次差点失控。
那种感觉,不只是情欲,而是一种无法排解的“缺席感”——
她的身体仿佛在喊:
(你不能这样遗忘我。)
今早,她终于失控了。
她在厨房拦住丈夫,抓住他的领带将他拉近,不管他刚洗完澡、不管他已经准备出门,她就那样吻住了他。
唇齿纠缠中,她低声喘着:
“我今天……一定会早点回家。你不许睡……我今晚要你好好『喂我』。”
那一刻,丈夫眸中闪过久违的炽热。
他没多说什么,只是将她抱进怀里,语气低哑如沉雷:
“我会去接你。今晚不许逃。”
这句话,就像某种契约,支撑她撑了一整天。她像咬着最后一根信念的绳子,在无数次想要崩溃的时刻,把自己拉回来。
可如今——
凌晨将至,她却还坐在这间冰冷的会议室里,对着那份仿佛永远也做不完的报告。
她仰起头,闭上眼睛,深深吸气,试图用理智平息体内的躁动。
可她的手指,竟在不经意间,轻轻滑向大腿根部。
她愣了一下,却没制止自己。
那里,早已滚烫得不正常。黑丝下的紫色蕾丝内裤,湿意沁出,贴在肌肤上,每一个呼吸都变得令人战栗。
她真的……
再也撑不下去了。
没有男人,没有安抚,没有那个属于她的熟悉触感,她几乎要疯掉。
她的身体正把她逼到悬崖的边缘,而她再也无处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