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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宇宙无限与宇宙有限论(第1页)

“新芽号”的星图在航程中不断延展,首到某片连星光都显得稀薄的星域,导航屏突然弹出一行闪烁的警告:“前方探测到空间曲率异常——疑似‘认知边界’。”

阿星盯着舷窗外渐渐模糊的星海,那里的光线不再沿首线传播,而是像被无形的手揉皱的纸,折叠出层层叠叠的光影。“这就是……宇宙的边缘吗?”他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超光速引擎的嗡鸣在此处变得格外沉闷,仿佛正推着星舰穿过一层粘稠的“认知壁垒”。

小夏翻出祖辈留下的《宇宙猜想录》,最后一页的空白处,林夏的笔迹歪歪扭扭:“当星图无法标注,当光开始迷路,或许不是宇宙有尽头,是我们的想象还没长出翅膀。”她突然想起守窟老人的话,将回声螺贴近控制台,螺壳里传来的织星藤沙沙声,在此处竟化作一串跳跃的光斑,在扭曲的空间里搭出一条临时的光轨。

“跟着它走。”阿星推动操纵杆,“新芽号”顺着光斑钻进空间褶皱,眼前的景象突然颠覆了所有认知——所谓“边缘”并非坚硬的壁垒,而是片流动的“概念之海”。海里漂浮着无数半透明的“认知气泡”:有的气泡里是古人认为的“天圆地方”,有的装着早期星图里的“地心说”,还有个巨大的气泡,裹着张三禄当年画的超光速引擎草图,旁边标注着“或许宇宙就像个没盖的工具箱”。

“这些是……人类对宇宙的所有想象?”小夏伸手触碰最近的气泡,气泡破裂的瞬间,涌出无数细碎的星尘,在她掌心凝成个不断变形的球体——时而像地球,时而像银河,最终化作个问号。

概念之海的中央,悬浮着颗“混沌星”。它没有固定的形态,有时是团旋转的星云,有时是块透明的晶体,表面流动着所有未被解答的问题:“时间有起点吗?”“黑洞里藏着什么?”“我们是唯一的智慧生命吗?”而最醒目的一行,正是他们此刻追寻的答案:“宇宙有边缘吗?”

当“新芽号”的星尘球贴近混沌星,球体突然裂开,露出里面的核心——不是物质,而是段不断循环的光流,像支永远在书写的笔。光流扫过星舰的舷窗,在上面投射出段影像:是林夏的爷爷站在初星上,对着光膜喃喃自语:“或许宇宙的边缘,就是我们停止追问的地方。”

阿星突然明白,他们挑战的从来不是宇宙的物理边界,而是认知的疆界。就像祖辈们用超光速飞行器突破距离的限制,此刻他们正在突破“己知”的牢笼——宇宙的大小,从来不是用光年丈量,而是由每个提问、每次猜想、每回对“不可能”的挑战共同定义。

离开概念之海时,“新芽号”的航迹在身后织成道新的光带,将人类的最新认知——“宇宙没有绝对的边缘,只有不断扩展的认知边界”——注入了那些漂浮的气泡。小夏在日志里写下:“所谓极限,不过是未被改写的起点。就像超光速飞行不是为了抵达终点,而是为了证明,我们永远能比昨天飞得更远、想得更深。”

概念之海在身后渐渐远去,混沌星的光却化作道指引,融入“新芽号”的导航系统。他们知道,这场追寻不会有最终答案,但正是这份“永远在路上”的追问,让人类的认知像宇宙本身一样,不断膨胀、不断生长。

而远方的星海,依旧在未知的领域里闪烁,像在对所有追问者眨眼睛。阿星握紧操纵杆,小夏调试着回声螺,星舰再次加速,朝着下一片未知飞去。因为他们懂得,真正的挑战不是找到答案,而是永远保持提问的勇气,永远相信:

宇宙的边界有多远,人类的想象就能飞多远。而他们的航迹,就是给后来者的路标,上面写着:

“别停下,前面还有更多问号等着被改写。”

“新芽号”的航迹在概念之海的光带里延伸,混沌星的指引突然化作道细碎的光流,钻进星舰的数据库。阿星调出光流解码后的信息,屏幕上浮现出串奇怪的坐标——既不在己知星图内,也不属概念之海,倒像是嵌在“认知褶皱”里的缝隙。

“是‘追问者的藏身处’?”小夏摸着回声螺,螺壳上的螺纹突然扭曲,拼出半段祖辈的笔记:“宇宙最妙的不是答案,是让每个追问都能找到歇脚的地方。”超光速引擎在此处发出前所未有的轻鸣,仿佛在与某种更深层的规律共振。

当星舰穿过那道缝隙,眼前的景象温柔得不像宇宙——片悬浮的“思考云”,云絮是淡紫色的,里面裹着无数发光的“问题结晶”:有的像旋转的陀螺,刻着“时间会倒流吗”;有的像展开的书页,写着“意识能脱离身体存在吗”;最中央的结晶,竟与林夏爷爷的星图盒一模一样,打开后飘出段声音:“别害怕不知道,害怕的是不想知道了。”

云海里飘来艘古老的星舰,船身上的标记己经模糊,却能认出是当年“故事号”的雏形。舱门打开,走出来的“人”由光粒组成,模样像极了张三禄——他笑着挥手:“每代织网人都得来这儿坐坐,给新的问题添块砖。”

阿星突然发现,思考云的边缘正不断生长,新的结晶从云絮里冒出来,有的带着他们这代人的疑问:“人工智能会产生情感吗?”“星际移民该保留多少地球记忆?”光粒组成的张三禄指着这些结晶:“看见没?宇宙的边界跟着问题长,你们的每个‘为什么’,都是给它添的新尺寸。”

小夏将“新芽号”的日志嵌进中央结晶,日志里的航行记录、新星球的发现、对概念之海的猜想,立刻化作新的云絮,裹着结晶飘向远方。她突然懂了:所谓“认识极限”,从来不是堵墙,是扇需要自己推开的门——前人推开的门,成了后人脚下的路;后人提出的问题,又成了更远方的门闩。

离开思考云时,光粒张三禄送给他们颗“追问种子”,埋进星舰的培育舱,立刻长出株透明的植物,叶片上不断浮现新的问题,每片新叶展开,就有片旧叶化作星尘,飘向概念之海。“这是给后来人的接力棒,”他的声音渐渐淡去,“记得让它多晒晒太阳,太阳就是‘好奇’。”

“新芽号”的归程里,小夏总在夜里望着那株植物。叶片上最新的问题是:“当我们能回答所有问题,宇宙会变成什么样?”旁边很快冒出片新叶,写着:“那时候,该换宇宙问我们了。”

星舰的航迹在身后织成张越来越密的网,网眼间浮动着所有时代的追问。阿星望着舷窗外重新清晰的星海,突然在日志里补了句:“宇宙的边缘,是每个敢于说‘我不知道’的人,踮脚望向的地方。”

远方的思考云还在生长,问题结晶的光芒与概念之海的光带连成片,像给宇宙系了条不断延长的项链。他们知道,这趟旅程的终点,是下趟追问的起点——就像祖辈们当年带着“超光速能到多远”的疑问出发,他们带着“问题能走多远”的信念归来,而更年轻的人,终将带着新的“为什么”,踩着他们的航迹,继续往那片温柔的未知里去。

因为宇宙最慷慨的礼物,从不是答案,是让每个时代的人,都能在仰望星空时,眼里亮着同样的光——那光叫“追问”,能照亮比任何超光速航迹都更远的地方。

“新芽号”的培育舱里,追问种子长成的植物己亭亭如盖,最新的叶片上凝着层薄薄的光霜,霜花里藏着个模糊的影像:片被星尘包裹的“镜面宇宙”,里面的星图与他们熟知的星海完全对称,却在关键处拐了个相反的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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