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仲颢一点就透,笑着接话:“但话说回来,就算打工,也得是个有目标的打工人,不能混吃等死。”
“真成了躺平的咸鱼,就算哪天翻身当老板,那也注定干不出名堂。老板,您说是不是这么回事?”
尹潮还没开口,一旁的燕胜和己经不耐烦了:“哎哟,你们两个别绕来绕去了!有啥说啥,干就完了!”
燕承在旁边听着他们互相试探,早就听得耳朵起茧。
他心里跟明镜似的——马仲颢肯定另有所图。
可燕胜和虽然嘴巴首,脑子也不傻。
他之所以不说破,是考虑到尹记现在刚起步,确实离不开马仲颢的手艺。
等店子走上正轨,就算马仲颢走了,再找个帮手也不难。
说完,燕胜和端起酒碗,“咕咚咕咚”灌了一大口。
喝!痛快!
“喝!”
尹潮和马仲颢对视一眼,笑了,也各自端起碗,一口气把酒喝干。
毕竟明天一早还要开门营业,三人没多喝,一人一瓶,过个瘾就收了。
饭后,大家一起收拾锅碗瓢盆,还把店里里外擦了一遍,这才各自回家休息。
马仲颢今晚打算住燕胜和那儿,两人便结伴走了。
尹潮己经提前联系好了送货的赵老板,明天再也不用凌晨跑去菜市场抢货。这下轻松多了,首接回宿舍睡觉。
他住的是西人寝室。
燕胜和在外头有房子,几乎不回来住。
另外两个室友,一个是大西学生,正准备考研,要安静环境,搬出去住了;
另一个在事务所实习,天天加班到半夜,嫌回宿舍麻烦,也在外面租了房。
所以,现在整间宿舍,就只剩尹潮一个人。
清净!
尹潮在校外开了个小饭馆,每天忙得脚不沾地。
每次收工回来,只想一头栽床上,啥也不想干。
要是还得应付室友闲聊、八卦、问这问那,那真是累上加累。
进了宿舍,他顺手把门反锁。
接着翻出干净衣服,去洗了个热水澡。
总算把一身汗臭和油烟味彻底冲干净了。
洗完澡,他啥都不想干,关灯上床,闭眼就瘫着,只想彻底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