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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章 浓雾寻友遇樵夫得知石室秘闻(第1页)

雾气像化不开的棉絮,把丘延翰裹得密不透风。他举着木棍,一步一步往前挪,每走一步都要先试探着敲敲地面,生怕踩空摔下山坡。柳含烟的哭声好像就在耳边,又好像在很远的地方,听得他心都揪成了一团!

“含烟!你再应一声!让我知道你还在!”丘延翰扯着嗓子喊,声音在雾里撞来撞去,最后只剩下微弱的回音。他攥着胸口的平安符,铜铃被汗水浸得发烫,可心里的慌却一点没少——要是含烟出了什么事,他怎么对得起她送的平安符?怎么对得起师父的托付?

脚下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丘延翰踉跄着扶住旁边的树干,掌心蹭到了树皮上的青苔,又凉又滑。他低头一看,是块凸起的石头,上面还沾着点泥土——这泥土是新的!难道含烟刚才从这儿走过?

“含烟!你是不是从这儿走了?你说话啊!”丘延翰沿着石头旁边的小路往前走,心里又急又盼。雾里的风越来越大,吹得树枝“呜呜”响,像有人在哭,听得他后颈发毛。他想起赵承业往西边走时的背影,想起那个戴斗笠的黑衣人,心里的疑团越来越重——这雾真的是自然的吗?还是他们早就安排好的圈套?

走了没几步,突然听见前面传来“咚、咚”的声音,像是有人在砍柴。丘延翰心里一动——这山里怎么会有樵夫?还是说,是赵承业的同伙?他握紧手里的木棍,放慢脚步,一点点往前挪:“谁在前面?”

“是过路的娃娃吧?”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雾里传出来,带着点山里人的沙哑,“这雾这么大,你怎么还在山里走?不怕迷路吗?”

丘延翰松了口气——听这声音,不像是坏人。他又往前走了几步,终于看见个模糊的身影:那人穿着件打补丁的蓝布衫,背着个竹编的柴筐,手里拿着把锈迹斑斑的柴刀,正靠在树干上歇脚。是个老樵夫!

“老丈!”丘延翰快步走过去,心里又急又喜,“您看见个穿青布裙的姑娘吗?十七八岁,梳着两条辫子,刚才还在这附近哭呢!”

老樵夫抬起头,脸上满是皱纹,眼睛却很亮,他往丘延翰身后看了看,又低下头,慢悠悠地说:“穿青布裙的姑娘?没见着。不过这雾,可不是普通的雾啊!”

“不是普通的雾?”丘延翰心里一紧,“老丈,您这话是什么意思?这雾是怎么回事?”

老樵夫把柴刀放在腿上,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这雾啊,是山神显灵!”他声音压得低了些,像是怕被人听见,“泰山的山神脾气怪,要是有人在山里乱闯,触了他的怒,他就会放雾把人困住,让你找不着北!娃娃,你是来山里做什么的?寻龙?还是找宝贝?”

丘延翰心里咯噔一下——老樵夫怎么知道“寻龙”“找宝贝”?他连忙说:“老丈,我就是跟师父来山里采药的,不是来寻龙找宝贝的。我师妹跟我走散了,我得赶紧找到她!您真没看见她吗?”

老樵夫笑了笑,眼角的皱纹挤在一起:“采药?这泰山深处的药,可没那么好采。不过你要是想找你师妹,或许能往前面的石室那边去看看。”

“石室?”丘延翰眼睛一亮,“老丈,您说的石室在哪儿?那地方能找到我师妹吗?”

“石室就在前面的山坳里,顺着这条小路走,约莫半个时辰就能到。”老樵夫指了指丘延翰旁边的一条岔路,又叹了口气,“不过那石室,可不是什么好地方!里面藏着宝贝,可这么多年,没一个进去的人能活着出来!”

“藏着宝贝?还没人能活着出来?”丘延翰心里一惊,“老丈,您说的是真的?那石室里藏的是什么宝贝?为什么进去的人都活不成?”

老樵夫往西周看了看,雾好像更浓了,连旁边的树干都快看不清了。他压低声音,凑近丘延翰,小声说:“我也是听我爷爷说的。那石室是前朝的道士建的,里面藏着‘龙脉图’,能定天下的气脉!可石室门口有机关,还有山神看着,谁要是敢进去抢宝贝,要么被机关射死,要么就被雾困住,饿死在里面!”

“龙脉图?”丘延翰心里“砰砰”首跳——师父说的泰山龙脉图,难道就在那石室里?赵承业和黑衣人要找的,也是这龙脉图?那含烟会不会不小心走到石室那边去了?

“老丈,我师妹会不会去石室那边了?”丘延翰急得抓住老樵夫的胳膊,“她一个小姑娘,要是误闯了石室,会不会有危险?”

老樵夫拍了拍他的手,安慰道:“娃娃你别急。那石室的路不好走,小姑娘家应该走不到那儿。不过你要是去寻,可得小心点,别真闯了石室的门,触了山神的怒!”

丘延翰点点头,心里又急又乱——不管含烟在不在石室那边,他都得去看看!他刚要转身往岔路走,就听见老樵夫又开口了,声音比刚才还小,像是怕被雾里的人听见:“娃娃,我跟你说个事,你可别告诉别人。”

“老丈,您说!”丘延翰停下脚步,心里纳闷——老樵夫还有什么事要跟他说?

老樵夫往西边看了看,雾里什么都看不见,可他的眼神却很警惕:“前几日,也有个人来打听石室的事。那人穿着件白衣裳,长得白白净净的,说话文绉绉的,还问我石室的机关怎么破。我没敢告诉他,他就瞪了我一眼,吓得我好几天没敢上山砍柴!”

“穿白衣的人?”丘延翰心里一沉,“老丈,您还记得他长什么样吗?有没有说自己叫什么?是从哪儿来的?”

老樵夫皱着眉想了想,摇了摇头:“记不清了,就记得他穿的白衣裳很干净,一点补丁都没有。他也没说自己叫什么,只说自己是来泰山游山玩水的。可游山玩水的人,怎么会打听石室的事?还问机关怎么破?”

丘延翰站在原地,心里的疑团像雾一样浓——这穿白衣的人是谁?他为什么要打听石室?是为了里面的龙脉图吗?他跟赵承业、跟那个黑衣人,是不是一伙的?

“老丈,谢谢您告诉我的事!”丘延翰心里又急又乱,他得赶紧去找含烟,还得提防那个穿白衣的人,“我先去找我师妹,要是以后有机会,再回来谢您!”

老樵夫点点头,又叮嘱道:“娃娃,你可得小心!那穿白衣的人看着斯文,眼神却凶得很,你要是撞见他,可别跟他说话!还有那石室,能不靠近就别靠近!”

丘延翰应了声,转身往岔路走。雾还是那么浓,手里的木棍敲在地上,发出“笃、笃”的声音,在寂静的山里格外清晰。他想起老樵夫的话,想起那个穿白衣的人,心里的担忧越来越重——这穿白衣的人到底是谁?他是不是己经去了石室?要是含烟真的遇到他,会不会有危险?

走了没几步,突然听见前面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像是有人踩断了树枝。丘延翰立刻停下脚步,握紧手里的木棍:“谁在前面?是含烟吗?还是……”

雾里没有回应,只有风声和树枝的“呜呜”声。丘延翰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是那个穿白衣的人吗?还是赵承业?或者是那个戴斗笠的黑衣人?

他深吸一口气,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喊:“不管你是谁,要是看见个穿青布裙的姑娘,麻烦你告诉我她在哪儿!她是我师妹,要是她出了什么事,我绝不会放过你!”

喊完之后,雾里还是静悄悄的,只有他的回音在耳边绕。丘延翰攥紧了胸口的平安符,铜铃轻轻晃了晃,却没给任何答案。他看着前面浓得化不开的雾,心里又急又怕:含烟到底在哪儿?那个穿白衣的人是不是就在附近?他找石室,真的是为了龙脉图吗?还是有别的阴谋?

他咬了咬牙,继续往岔路走——不管前面等着他的是什么,他都要找到含烟!可他不知道,这条通往石室的路,到底是能找到含烟的希望,还是另一个更深的陷阱?而那个穿白衣的人,又会不会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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