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暗暗嘀咕,惹谁不好,你惹他?
他比邪修还邪乎啊!
许閒隨意隆起一团篝火,盘膝坐在地上,指尖那么轻轻一勾,以御物之术,將蜷缩在地的魔族姑娘径直扶了起来。
曲膝跪坐在地上。
借著火光,摸著下巴,他细细的打量起来了这魔族姑娘。
眼中三分审视,七分好奇。
要说这魔族的姑娘,他確实是第一次见,和人长得一样,却也不一样。
它们的皮肤更白。
或者说不是白,而是苍白,就跟没有血光似的,犹如大病初癒时的模样。
血也不是红色的。
而是像甘草汁一样的惨绿色。
基本和传闻中一致。
別的他不知道,眼前这只嘛。。。
看著也就二十来岁的年纪,说句肤白貌美,不为过,身材极好。
胸口一对山峰,本就呼之欲出,加上绳索的捆绑,更显凹凸。
这丫头屁股也很大,一双腿极又细又长,裙子繚乱。
大腿根处若隱若现。
火红色的头髮披洒到了腰间,顏色比鹿渊的还要深一些。
额头处有一对赤色的魔角,被头髮遮掩。
耳朵有些尖,似是精灵。
眼眸瞳孔是碧绿色的,像是老外,鼻樑高挺,面颊消瘦,此刻泪痕伴著血横交错。
悽美中透著娇柔。
身材许閒能给个九分的样子。
他不喜欢太大的。
模样嘛?
七分吧。
指印太抢镜了。
他饶有兴致的问道:“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魔族姑娘紧紧抿著嘴巴,如惊慌的小鹿,疯狂摇头。
哪里还有先前叫囂的劲。
什么神女?
什么魔神?
通通拋之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