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活。
就没得选,这份痛苦,也只能她药小小自己承受。
见许閒无声,只是一昧的扣击桌面,鹿渊追问:“怎么,不信我?”
许閒抬眸,轻轻摇头。
鹿渊勾著唇角,“那就是觉得我在吹牛?”
许閒诚然道:“不是,我只是有一事不明。”
鹿渊没说话,
“你为何帮我?”
鹿渊想了想,模稜两可道:“因为问道宗的因果太大。”
“嗯?”
鹿渊漫不经心的解释,“既然註定逃不过这场因果的清算,那就只能去面对,將来多一个打手,自然是好的,那姑娘虽然眼神不好,看著也不怎么聪明,不过对你倒是喜欢的很,想来以后让她为你去死,她定是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的。”
许閒无语至极,却又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鹿渊隔著缎带,信誓旦旦道:“相信我,我眼神极好。”
许閒哭笑不得,“行吧,全当你说的对。”
鹿渊勾起唇角。
许閒往前凑了凑,眸光浮动,藉机追问道:
“你老实说,你是不是非凡州之物?”
鹿渊也往前靠了靠,不答反问道:“你呢,你是凡州之人吗?”
许閒眼神明暗错落,瘪了瘪嘴,短暂无声后,又旁敲侧击道:
“你不会就是那太阴一族的吧?那只碗掉下了凡间,你从里面长出来的?”
鹿渊摆了摆手,桀驁不驯道:
“没那么废。”
许閒眉梢下沉,將信將疑。
鹿渊也抬头瞥了一眼天,试探道:“那你呢,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许閒撇了撇嘴,漫不经心道:
“没那么近。”
鹿渊喉结一滚,半信半疑。
那一夜。
一座小院,满池星河,一人一兽,总是会用余光不时偷偷打量对方…
思绪极深,
许閒:“…”此兽来头不小。
鹿渊:“…”此人身世不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