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动。。。”
“坐好。。。”
问道宗外,某座山巔,鹿渊正襟危坐,一动不动,许閒手拿重剑,修修剪剪。
发断不落地,隨风飘远。
鹿渊:“好了没?”
许閒:“快了。”
鹿渊:“还没好?”
许閒:“马上。”
鹿渊:“到底还要多久?”
许閒:“別急,这板不符合你的气质,我给你换个风格。”
鹿渊:“行了吧?”
许閒:“在催,在催剪坏了我可不管。。。”
鹿渊:“。。。。”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鹿渊丧著脸,手脚僵硬,腰微酸,许閒时停时剪,愁眉皱脸,总觉得差点。。。
太阳从正中间,缓缓移到了西边。
鹿渊只觉得自己的脑袋越来越凉了。
他想。
应该是太阳要落山了,所以气温在下降。
两个时辰后。。。
许閒围著鹿渊转了一圈,眼中满是欣赏,脸上儘是得意。
好像不是在看一个人,更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嘖嘖,不错,完美。”
鹿渊长舒一口气,暗自庆幸,总算是结束了。
许閒收起重剑,拍了拍鹿渊的肩膀,“不用谢!”
说完,扬长而去。
鹿渊心骂一句有病,还谢你。
不问候你八辈祖宗,那是老子仁义。
许閒走后。
他活动活动了四肢,总感觉脑袋凉颼颼的,伸手那么一摸,空的。
位置往下再一摸,还是空的。
顿感不妙的他手指往身前画了半个圈,一面冰镜悬空而凝,往前那么一凑。
鹿渊整个人都懵了,脑瓜子嗡嗡的。
盯著镜子里,那个陌生且熟悉的寸头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