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
他纵身跳上了屋顶,“你上来。”
药小小稀里糊涂,也跳了上去。
许閒如法炮製,將当初李青山对自己走的流程,用在了药小小的身上。
虽然有些敷衍。
但是你还別说,確实省事的多。。。
药小小全程表情,和自己当初亦是如出一辙。
“。。。就这些了,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药小小先是点头,接著又摇头,一脸单纯。
说没有吧,感觉好敷衍。
要说有吧,好像许閒把该说的也都说了。
简单来讲。
就是你想干嘛就干嘛,地想扫就扫,水想浇就浇,怎么著得行,唯独就是许閒去哪自己都得跟著。
不用端茶倒水。
但是要在三米之內。
虽然她也不太懂为何如此,但是她想,这应该就是丫鬟该乾的活吧
自己听就是了。
不止於爷爷的嘱託,还有许閒真的救了自己的命。
具体怎么救的,她也说不上来。
当时她只知道好冷,四周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耳畔万籟俱静,她感觉自己就要死了。
忽然一束光落下,不偏不倚的照在了她的身上。
暖洋洋的。
她拽住了那束光不肯鬆手,拼命的吮吸著,直到迷迷糊糊睁开了眼,她就看到了许閒的这张脸。
还有手腕处的猩红。
她嘴巴里热热的,有些甘甜,血腥味很重。。。
然后她晕了过去。
她很清楚,那是血,许閒的血。
而且。
看许閒那发白的唇,和有些暗沉的眼角,不难猜出,她喝的还不少。
而面对自己的不治之症,老祖宗说他找到医治的办法了。
药小小是长得有些单纯,看著年纪也不大,可是她又不傻,世间哪有那么巧合的事情。
自己发病了。
小师祖把自己救了。
接著老祖说找到医治的办法,让自己別担心,最后老祖又忽悠自己,来给小师祖打工。
她就是用脚指头都能想到,这里面有问题,这所谓的药,怕是和小师祖的血脱不了干係。
虽然对许閒的了解,大多仅限於传闻,可她却不认为,小师祖真就接受了她老祖那滑稽的理由和藉口。
为了报恩,当牛做马?
太扯了。
所以她敢肯定,两人一定是商量好了,之所以瞒著自己,自然有他们的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