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閒笑而不语,行至老人家面前站定。
阮昊抽著烟,吐著雾,视线总是有意无意的透过云雾,看向少年郎。
五日不见。
金丹破元婴。
他是越看越觉得这徒弟顺眼,可他不说。
他用烟枪磕了磕桌腿,站起身来,背著手,掠过许閒,直奔铸剑台。
许閒亦步亦趋,缓步相隨,没话找话道:
“师傅,你就没发现,我的变化?”
阮昊明知故问道:“什么变化?”
许閒走到其面前,张开手臂展示道:“你没发现,我破境元婴了?”
“哦!”
阮昊哦了一声,在一堆沉铁中找寻著什么,弄的丁玲咣当的响。
许閒有些鬱闷。
自己这师父,也太淡定了吧。
跟自己那五师兄一样!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城府?
不大一会,阮昊翻出一块漆黑如墨的铁。
约莫木桶那般大小,轻轻一扔,稳稳落在了锻造台上。
他直起身,瞥了一眼少年,风轻云淡道:
“小小元婴境,为师我一锤子能砸死一片,真不知道,你骄傲个什么劲?”
许閒只觉得莫名其妙,强调道:“不是,师父,我。。。十八岁的远婴啊!”
“十八岁怎么了?十八岁別人就会让著你,做白日梦呢?”阮昊毫不客气的懟道。
许閒瘪著嘴,终是欲言又止,都说阮昊脾气大,原本以为是谣言,现在,实锤了。
就这脾气,自己都没点,就已经要炸了!
“行行行,师傅说的对!”
阮昊看著吃了瘪了许閒,波澜不惊道:
“你站过来!”
“哦!”
“锻星锤呢?”
许閒神念一动,自剑冢神剑池上,取出了缎星锤,重重放到了地上。
而与此同时。
那天门上,五色霞光又闪了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