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洗洗?”一个新来的看守看着这团移动的秽物,下意识问了一句。
“洗?”押送的老狱警嗤笑一声,狠狠推了吉尔伯特一把,“洗个屁,到时候这层皮都给割掉了,里面的肉干净的很!”
听到这话,吉尔伯特明显身体一抖。
谁不害怕?
他也害怕啊!
他被推进了监狱最深处、最高安保级别的单间。
合金门在他身后“哐当”一声关上,牢房狭小、冰冷、四壁是光滑的混凝土,除了一个固定在墙上的不锈钢便盆和一个同样冰冷的水龙头,一无所有。
没有床,没有垫子,只有坚硬的地板。
他像一摊烂泥蜷缩起来,而为了防止他自杀,24小时有人看着。
与此同时,在监狱另一侧戒备森严的办公室里,气氛带着一种焦躁。
“找不到?”负责行刑事务的罗德里戈中校烦躁地用手指敲着桌面,面前站着几个面色为难的下属。
“一个都没有?整个墨西哥,连一个会传统手艺的师傅都找不到?”
“中校,不是找不到人…”
一个下属擦着汗,小心翼翼地说,“是找不到手艺符合卡萨雷先生要求的,现在会做这种精细活儿的,要么太老了,手抖得不行,要么…要么就是些三脚猫,技术根本不过关,而且,这活儿风险太大,心理压力也太大了,我们接触过几个都不行。”
“妈的!”罗德里戈猛地一拍桌子,“难道要我们上?拿把刀去一片片割?”
忽然,他眼神一闪,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卡萨雷先生只说要达到效果,没说一定要用传统手工吧?”
他站起身,来回踱步,一个越来越清晰的想法在他脑中成形。
他拿起加密电话,深吸一口气,拨通了那个直通最高层的号码。
电话接通,传来卡萨雷那特有的声音:“罗德里戈?”
“长官,是我。”罗德里戈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关于…关于3天后那场仪式的执行者我们遇到一点困难。”
“什么?”
他忙将麻烦说了一遍。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这短暂的寂静让罗德里戈手心冒汗。
“长官,”罗德里戈鼓起勇气,“我们能否…使用现代化的工具?比如小型化的、高精度的激光切割设备?或者特制的小型水刀?我们有最优秀的工程师,可以精确编程,控制切割深度、速度和位置,确保过程…漫长而精准,而且,这更卫生,也更可控,避免操作者因心理波动导致意外提前结束,效果视觉冲击力可能更强,更有现代感?”
好嘛…
与时俱进的“凌迟”手段。
什么社会了,得靠科技。
电话那头再次陷入沉默,半响后才开口:
“可以,只要确保足够慢,足够痛,足够有教育意义。”
“是!长官!保证完成任务!”罗德里戈如释重负。
他放下电话,对下属挥挥手,“去准备吧,找最好的工程师,最好的设备我们要设计一场现代化的处刑。”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