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螟突然低笑一声,染血的手指在掌心轻轻,眼神中满是疯狂:“那我不杀,就还给他几颗钉子可以吧?”话语中的狠厉却让人不寒而栗,仿佛下一秒就会将眼前之人千刀万剐。
“不可以!”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我也不行,不会听你的。”
“我以为小殿下很想知道慎昭仪是怎么死的?”轿中人语气突然转缓,带着蛊惑人心的意味。
“你爱说不说。”舞螟不屑一顾,却没有再进一步。
“等我说完,您在想一想,一点点的时间,您应该等的起。”
舞螟眯起双眼,眸中闪过一丝犹豫,最终冷冷吐出一个字:“说。”
八名轿夫开始清场,显然现在这里己经不适合外人存在。接下来说的话,只能有他们几个当事人才能知道。
当现场只留下舞螟,萧若风,萧若瑾之时,轿子中走出了一个身穿蟒袍的太监。
“我叫浊清,身为北离五大监之一。”他抬手抚过胸前蟒纹,嘴角勾起的弧度恰到好处,说话时声线并不阴柔,倒像是久居高位的权臣。
舞螟的指甲擦擦,显然不是那么的有耐心。
“说完了?”尾音拖得极长,透着随时要将人撕碎的焦躁。
他继续说:“今日,慎昭仪娘娘跑到大殿与陛下大吵一架,然后就找了淑妃娘娘去皇城之上谈话。”
慎昭仪站在皇城之上,静静的等着淑妃,淑妃在经过上次的教训之后却是不肯前来。
心腹宫女回道:“娘娘,淑妃娘娘不肯前来。想必是上次您吓到她了。”
“那就说,她要是不来,我就让萧若瑾和萧若风这两兄弟反目成仇。”她猛地转身,发间步摇撞出刺耳声响,“我要对着他们下手,我的手段一向简单又粗暴,你看她还来不来。”
心腹宫女退下。
果然,不久之后,淑妃带着人款款而来。
"慎昭仪好大的口气。"淑妃站定在三丈外,目光扫过慎昭仪身后肃立的带刀宫婢,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你我都是半截身子埋进帝陵的人,何苦再拉着孩子们陪葬?"
这次慎昭仪并没有让身边的人退下,淑妃被人威胁而来,心情不愉,阴恻恻的看着她,也是同样如此。
眼见慎昭仪好像来者不善,淑妃终于软下口气:"你到底想怎样?"
“你的手脚很干净啊,岂不知,越是干净就越是有鬼。”慎昭仪懒得虚以委蛇,首接单刀首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