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借影宗的手,让她‘心碎而亡’?”苏喆了然接过话,嘴角勾起一抹阴鸷的笑,“这样一来,暗河就能摆脱麻烦,妙啊。”
“可惜了。”他轻声说道。这个公主,他们是真的无福消受。
想起之前易卜说的联姻,大家长就想在这人的脸上啐上一口。
这个小疯子目的是将暗河长的俊俏的都变成她的面首,第一次听到联姻这句话时她还是十岁。那时她刚刚知道自己的使命,结果就立马开始付之行动。
一个十岁的孩子搅合的暗河三家蠢蠢欲动。怎么就不想想,有没有人能降服的住这个小妖孽。
百里东君和司空长风去喝酒,还喝出一肚子气来。他和雕楼小筑的谢师打赌,要酿出比秋露白更好喝的酒不可。
学堂李先生的弟子和雕楼小筑的谢师要比拼酿酒,看谁的酒更好喝。己经有好事之徒摆出了堂口,赌他们二人谁能获胜,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百里东君呢,还是有几十年酿酒手艺,酿造出来秋露白的谢师呢?
这场赌约像野火般烧遍天启城。茶楼酒肆里,说书人敲着醒木唾沫横飞;勾栏瓦舍间,姑娘们倚着栏杆赌银子。
满城热议着学堂弟子与酿酒宗师的较量,有人押注谢师稳操胜券,也有人被百里东君眼底的锋芒蛊惑,偷偷买下少年会赢的赌票。
一时间,比起景玉王将要到来的婚礼,人们更关心这件事,而这其,中少不了别有用心之人的推波助澜。
舞螟撑着下巴,看着东君忙里忙外的酿酒。
酿酒她不懂,但是她懂百里东君。
看他忙活,一脸的自信,想必酿造出来的酒也不会差。
百里东君蹲在酿酒坊的泥灶前,鼻尖沾着些麦芽碎屑,他将发酵好的粮食严严实实的密封到酒坛里面,拍拍手。
“等久了吧?”他伸手将她一缕碎发别到耳后,指尖还沾着陈年酒曲的香气
“没有,我喜欢看着你。就是什么也不做,就这么看着你也很安心。”舞螟摇头。
“真的?”
舞螟起身抱住他,仰头看着东君:“本月十西你有没有信心赢了谢师。”
“那当然。”百里东君眉飞色舞:“我怎么可能输。”
舞螟的情绪突然低落下来,她在百里东君的颈边蹭蹭:“东君,我好喜欢好喜欢你啊!”
百里东君看不到舞螟的表情,嘴角上翘压抑不住,他摸摸舞螟的头发,轻声说道:“我也是,好喜欢好喜欢你!”
“那你一定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舞螟眼中闪过一道奇异的光芒。
“那你有多喜欢。”百里东君捏捏她的脸颊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