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二娘无意当中戳了小八爷的软肋,小八爷什么都不在乎,就是不能让人说他欺负老实人。
宋江也确实老实,让人杀头都不反抗,这样的人小八爷拿他是没招了,只能应承下来当托塔李天王。
但是小八爷提出了,我还有一批弟兄在河南呢,所以我不能留在梁山,得带着枪回猿跳峡。
吴用一副委屈的样子:“李天王,都是你的兄弟你不能厚此薄彼啊,从咱黄岛去到河南要经过很多关卡,这枪根本带不过去,就留在梁山大本营吧!”
他说话小八爷就想反驳:“谁说这是大本营了,你这梁山的儿子才多大个地方,比我现在的山小多了,我们靠着的是整个太行山,还是以前抗金的老窝,必须那里是大本营!”
宋江大手一挥:“都听李天王的,李天王没看上这个地方,我们就跟着李天王去河南又有啥了不起的!”
这话小八爷听着舒服:“老宋果然是老实人,咱俩喝一碗!”
刚才喝断片的小八爷又开始张罗酒了,最后也没啥意外地喝得不省人事,被人抬去睡觉。
其实人己经大多都散去,小八爷一倒这场酒局就算结束,但有几个人心照不宣地进了宋江的家,他家客厅就算是山寨的议事厅。
孙二娘己经沏好了浓茶,给各人倒了茶说:“醒醒酒吧,你们演了半天戏,也该说点实话了吧!”
武松郁郁寡欢,把茶碗推给旁边的萧让:“我没去喝酒,也没演戏,你们说话吧!”
萧让说:“我吃饭了没喝酒,一首保持清醒状态,就是在观察这个李元霸,以我看,他这个人城府很深,表面装出一副莽撞首爽的样子,其实很擅权谋之道,尤其是对大哥又杀又放的那出戏,根本就是在试探人心!”
孙二娘不同意:“我和他说了半天话怎么没发现是你说的这样人,那就是个大孩子嘛,什么都不瞒着,连他脑子有毛病忘了以前的事,对我这初见面的都说了,哪儿看出奸猾了?”
“别的不知道,他拳脚功夫是实打实的,梁山上没谁是对手!”武松气馁地说。
宋江问:“公孙胜回来也不行吗?”
武松摇摇头:“他跟李俊三阮海里打的那场我听薛永跟我学了,怕是公孙先生也不能敌!”
武松脚受了伤,和小八爷比试过后就回去休养了,后面的事都只能来自别人的描述。
吴用沉吟道:“这个人除了武功厉害,别的方面也不难对付,关键是大哥你的想法,真是为了招纳他就什么都由着他吗?”
宋江说:“他这能耐我是真稀罕,武松兄弟在咱梁山是屈指可数的,在他手下不过三招就败了!”
武松更正道:“他要是全力打我,哪用得了三招啊,手脚速度比鬼都快!”
“这样一个大神要是在我们这儿坐镇,再加上这么多洋枪,咱们在这一带可就谁也不怕了,顺手把邓大炮那几个山头都收降了也不是不可能啊!”
这是宋江的真实想法。
吴用忧心忡忡地说:“如果真能这样当然好了,可你也听他说了,还是要回河南,还得带着枪走,那样咱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啊!”
“你是军师,有啥好办法就说!”
“我的意思,他这个人再有本事不被我们所用也是个祸害,咱们买的枪也不能平白让他抢走,不如趁他醉酒。。。。。。”
吴用眼神突然狠厉,做了个砍人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