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永益这才发现身后多了黑白二将:“你们什么人?”
“金老板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宋青一和小八爷拥着金老板进了大门。
小八爷向后撩了一脚把门关上。
金蔓一声惊呼。
远处,躲在暗中的古德富听到惊叫,说道:老天保佑你金老板能上天堂吧!”悄悄离开了。
金太太听到声音也出来了,以为丈夫被绑架,说:“你们要钱好说,把人先放开!”
宋青一说:“你们不要声张,我和金老板有点买卖谈,进去再说。”
金蔓抢到大门前,想要出去喊人,被宋青一回手一个飞刀钉在门上,吓出一身冷汗。
“再不听话,我小刀扎的就不是木头!”
金太太拉着金蔓说:“你爹在他们手里,跟他们好说好商量吧!”
金蔓颤声说:“你们不要胡作非为,我爸跟警察局长关系很好!”
宋青一冷笑道:“我还怕冤枉了你,果然是有靠山的啊!”
人己经都进了客厅里,金家没有其他人,只有这一家三口,除恶轻而易举,但如果连这母女一起杀掉,小八爷和宋青一还没有这种狠心。
尤其小八爷,杀人比碾死个臭虫还轻松的人,这时却苦口婆心地劝道:“老金,你做坏事该死,可家里人瞅着我们也不好动手,要不你自己憋口气把自己憋死算了,我跟罗成就当是赶上了,还能给你随份礼!”
宋青一暗暗叫苦,与此人为伍真是保不住秘密,自己一首用的名字也被他说出去,若放过金家母女,会带来不小的麻烦。
金永益此时己镇定下来:“两位,听话听音,你们是来寻仇的吗?金某何时得罪的两位,还请说个清楚让金某死个明白!”
宋青一说:“你得罪的不是我们,你自己想想最近干了什么坏事要遭报应!”
“没有,金某做生意守规矩,做人守本分,在青岛土生土长这么多年,不说有口皆碑,也是薄有善名,你去打听打听,是个有良心的青岛人都可以为我作证!”
小八爷忍不住揭破他:“你把自己夸的像花,为啥诬告华铁桥通共,又为啥霸占人家的铺子?”
金太太先叫了起来:“这都哪儿跟哪儿啊,你们要是为这事来的可是冤枉我们老爷了!”
宋青一质问:“华家的关东皮货行难道没在你手里吗,你以前的胶州皮货行没有改名‘关东皮货行’来充人家的名头吗?”
“这都是正常的商业行为啊,都是与华铁桥两口子谈好的协议,正主都同意的事你们为啥来问罪呢?”
金永益态度强硬起来,好像很有底气。
宋青一说:“口说无凭,你要给我证明看看!”
“凭什么呀,你到底什么人啊,华家让我保密的事我凭啥跟你说呀?”金永益连连问道。
小八爷指着桌上的厚底烟灰缸问:“这东西值钱吗?”
金永益没好气地说:“不值钱,喜欢就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