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味那时候的春晚,看看现在的春晚,心中难免生出诸多感慨,为啥现在春晚的收视率越来越低,那是有原因的。
那时候的春晚,宛如一场盛大且纯粹的全民联欢,每一个节目都像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深深烙印在观众的记忆深处。
那时候的语言类节目堪称一绝,像牛群、冯巩的《小偷公司》,以犀利的视角讽刺了职场中的不良现象,包袱一个接一个,让人笑得前仰后合,同时又引发对社会现实的思考。
赵丽蓉老师的小品更是一绝,《如此包装》里,她将评剧与流行文化相结合,一句“宫廷玉液酒,一百八一杯”,不仅是经典台词,更反映了当时社会上一些华而不实的商业现象。
这些作品扎根于生活,以幽默诙谐的方式展现人间百态,演员们凭借扎实的功底和真挚的情感,将角色演绎得活灵活现。
反观现在的春晚,虽也努力创新,但部分节目仍差强人意。语言类节目常陷入套路,生硬拼凑网络梗,脱离生活实际,说教痕迹过重,削弱了幽默与感染力。
歌舞节目愈发注重舞台特效,却难出经典之作,少了能首击人心的旋律。
并且,过度依赖流量明星,其专业表现参差不齐,影响整体品质。
现在,己多年不看春晚,越来越没有意思了。
“行啦,你们俩这缘分回头再叙,咱先把眼前这事儿商量好。荀鸿云,不,狗蛋,你刚说楼下的兄弟,让他们先回去,你心里别有想法,这事儿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免得走漏风声。等下你赶紧去打听陆文滨的事,就把你一个人去,千万不能节外生枝,务必让他明天准时出现在幸福苑。”
“好嘞,狗哥,我等下就去办。”荀鸿云收起笑容,一脸严肃地应道。
我又看向薛念和艾莉丝:“念姐、艾莉丝,安排红黄黑的时候,一定要嘴严,任何时候都不能把这件事说出去。”
“明白,狗哥。我办事,你放心。”薛念认真地点点头。
“拧头、郑毅,不,狗剩子,你们等下吃了饭,让念姐给你们安排一辆车,抓紧回五人行,接货。”我继续安排任务。
“是,狗哥,吃了饭就去。”宁旭柳应道。
我看向裘元忠和王高义:“你俩把拍照设备准备好后,多进行几次模拟拍摄,确保在各种情况下都能拍出清晰可用的照片。还有,行动的时候一定要保持冷静,不要看到不可描述的镜头,控制不住自己。”
“知道了,狗哥,我俩啥人你还不知道吗?”两人齐声说道。
我抬头看看墙上的挂钟,下午两点三十分。
“走,我们先吃饭,吃完饭,各自按计划行动。”
事情进展的很顺利,宁旭柳和郑毅顺利接到货,准备开始兑现。我给上官燕打电话,告诉她货己顺利到达,她告诉我,回来的日子定了,腊月二十五回。
第二天中午,薛念别墅窗外,寒风呼啸而过,别墅外几棵光秃秃的树枝吹得疯狂摇曳,发出“呜呜”的响声。
客厅内,暖黄色的灯光照耀着米白色的大理石,倒映着天花板上华丽水晶吊灯洒下的暖黄色光芒。墙壁上挂着几幅抽象派的油画,为空间增添了几分艺术气息。
真皮沙发柔软舒适,茶几上摆放着一套精致的茶具,袅袅升腾的热气为略显寒冷的室内带来一丝暖意。
我、裘元忠、王高义和薛念坐在沙发商量给领导拜年的事,艾莉丝正在给白黄黑训话。
艾莉丝神情严肃,目光依次从三人脸上扫过,缓缓开口:“姐妹们,想必你们都清楚这次行动的重要性和丰厚报酬。但在行动之前,我还是得再跟你们把丑话说在前头。”
她微微停顿,加重了语气:“陆文滨可不是个简单的角色,他狡猾多疑,身边还有不少保镖。我们这次设局,每一个细节都关乎成败,容不得半点马虎,谁要是走漏风声或者时候嘴不把门,别怪我不客气。”
小麦色肌肤的非洲裔女子,拍着胸脯,用干巴的汉语,声音洪亮地说道:“姐,您放心!我家里还指着这笔钱过日子呢,我肯定不会搞砸。再说了,我这人嘴巴严得很,就算把我嘴撬开,也别想从我这儿听到半个字。”
金发碧眼的米国女子,眼神中闪过一丝紧张,但还是坚定地回应:“放心姐,我会按计划行事,保证不会出岔子。”
身着和服的扶桑女子,微微欠身,轻声细语却透着坚定:“请相信我,我既然答应参与,就会守好本分。我深知其中利害关系,绝不会因为一时疏忽而坏了大事。”
艾莉丝微微点头,神色稍缓:“好,既然大家都清楚,那咱们就齐心协力把这事儿办好。一会儿行动的时候,都机灵点,听指挥。”
非洲裔女子咧嘴一笑:“姐,您就瞧好吧,我定服从命令,不出岔子。”
米国女子也跟着附和:“对,我们肯定配合默契,完成拍摄。”
扶桑女子微笑着应道:“嗯,一定会顺利的。”
艾莉丝再次叮嘱:“等会儿进了别墅,你们要自然地引导陆文滨到指定位置,拍照的时候动作要快,别磨磨蹭蹭的。都记住了吗?”
三人齐声回答:“记住了!”
就在这时,荀鸿云匆匆走进别墅,他的脸上带着兴奋与紧张交织的神情,大声说道:“狗哥,陆文滨那头,我可算是摸得透透的。他约了那个大学生今晚去幸福苑21栋。他在幸福苑常住的别墅,卧室在二楼南边角落那间,基本和念姐家的布局差不多,周围环境我也摸熟了,从哪进去,从哪撤退,都规划得明明白白。”
说着,怀里拿出一张平面图,铺在沙发前的桌子上。
我赶忙从沙发上起身,示意他坐下慢慢说。荀鸿云喘了口气,接着说道:“狗哥,这是平面图,陆文滨就住这间。”荀鸿云停顿一下,指着图纸说。
我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