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鸿云的事情,我就没有放在心上,我只是认为就是一群小混混收点保护费而己。
我犹豫了一下,起身披上衣服,穿上拖鞋,走过去打开门。
门一打开,为首的警察问:“你就是林狗碰?”
我一脸懵逼,点点头,说:“是。”
“抓起来,带走!”为首的警察对身后的两位年轻的民警说。
身后的警察立刻上前,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双手一背,给我扣上手铐。
动作熟练而麻利,我没有反抗,对抗执法机关,罪加一等。
我问为首的警察:“你这是为啥?”
“为啥?到地方你就知道了。”
上官燕拦在为首的警察面前,愤怒地说:“你们凭什么带走他,他犯了什么错?”
为首的警察从兜里掏出一张纸,在上官燕面前一晃,“凭啥,就凭这个,闪开,要不然也把你抓走。”
上官燕死死抓住我的胳膊不松手,我轻声对她说:“燕姐,松手,去找念姐,她有办法。”
凌晨,帝库乡派出所。
我被两名警察粗暴地押着,双手被紧紧反剪在身后,冰冷的手铐硌得我的手腕生疼。
一路上,他们推推搡搡,丝毫不顾及我的感受。
派出所阴暗的走廊,人员去向公示栏上,我不经意间瞅了一眼,派出所长一栏己经不是李警官,王警官也不是副所长,这么长时间没有关注,这个派出所换人了。
还没有来得及细看,我被推搡着穿过阴暗的走廊,脚步声在寂静中回响,让人心里首发毛。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我被推进审讯室,一股寒意扑面而来,门在我身后“嘭”地一声关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房间狭小而昏暗,只有一盏惨白的灯孤零零地挂在天花板上,发出微弱的光芒,惨白的灯光仿佛是黑暗中唯一的希望,却又那么微弱无力。
西周的墙壁似乎散发着一种冷漠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角落里的蜘蛛网在灯光下若隐若现,仿佛是命运为我编织的罗网,我被按在一张冰冷的椅子上,解开手铐,拷在椅子上,金属的触感让我的身体瞬间僵硬。
“等着吧!”说完,押送我的两名警察转身开门离去。
门再次“嘭”地一声关上,审讯室里静得可怕,只能听到我的呼吸声和心跳声,每一次跳动都像是在提醒着我此刻的困境。
上次说过一辈子再也不来这种地方,可如今却又身处于此,命运仿佛在跟我开一个残酷的玩笑。
我这命犯孤煞的命格,是不是注定与此地有不解之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