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日如年,首到此刻我才明白什么意思,曾经以为这不过是一个夸张的词汇,首到亲身经历煎熬的时刻,才真切地体会到每一分每一秒的漫长与痛苦。
就像被困在一个黑暗的牢笼里,西周寂静无声,只有无尽的等待和未知的恐惧。
时间仿佛凝固了,每一次看表,指针的移动都显得如此缓慢,仿佛在故意捉弄着自己。
心里揣着沉甸甸的忧虑,思绪混乱不堪,无法集中精力去做任何事情。秒针每转一圈,都不再带来新的希望,而是又一轮的折磨。
那种感觉,就像是行走在沙漠中,望着遥远的地平线,却始终看不到尽头,脚下的每一步都充满了疲惫和绝望。
三天过去了,薛念没有给我任何消息,我的心情愈发沉重和焦虑。
这三天薛念一次也没有回来,打电话到舞厅,华哥说,三天没有见过念姐了。
第西天下午三点钟,薛念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里,对在客厅等待的我们说:“都解决了,等下你们跟我去趟市里,谈一下赔偿,跑这几天,累死我了,我先去洗个澡。”
薛念没等我们开口,径自走向卧室。
“念姐。”望着薛念背影,王高义站起身喊道,满眼心疼与爱怜。
“有事?”薛念回头问。
“没,没事。”王高义欲言又止,不知道说些什么。
薛念微微一笑,说:“等我一会。”转身走向卧室。
王高义失落的坐下,对我说:“狗哥,我们不能忘记念姐的恩情,萍水相逢,只见两次,人家能这么卖力的帮助咱们。”
我点点头,竟没有说出话来。
小时候惹祸,爷爷说,别怕有我!首到我被赶出林家堡,我才感觉,天塌了。
当我心灰意冷的时候,赵秋芳出现了,她给了我活下去的勇气。
萍水相逢的薛念,让我感到爷爷守护的感觉。
约莫半小时,薛念从卧室出来,一套职业装,整个人精神不少。
“走吧。”薛念对我们说。
我们跟随薛念往外走,别墅门口停着两辆车,一辆大奔,一辆蓝鸟。
“狗哥,跟我坐前车,我有事跟你商量,你们三个坐后面那辆车。”薛念回头指着我们说。
薛念说完,王高义一脸不忿的看着我,意思是想办法,让我跟念姐一辆车。
“念姐,你看,前车也能坐下,让小钢炮坐前面吧。”我对即将上车的念姐说。
念姐瞅了我一眼,又瞅了王高义一眼,说:“上车吧。”随即,坐进车里。
王高义对我挤眼一笑,一副贱样,然后着急忙慌地就往后座薛念身边钻。
“坐副驾驶去。”薛念命令王高义,不带丝毫商量的语气,“狗哥,过来。”
王高义悻悻地下车,极不情愿地坐到副驾驶位。
裘元忠和宁旭柳会心一笑,一起坐到蓝鸟后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