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奇了,蜀王被他们逼得整日不出府门,明显财力更加雄厚的驸马府竟然毫不受扰?也不知驸马用了何手段。”李世民百思不得其解,以他对太子和杨晨的恩怨来看,杨晨没有理由独善其身才是。
他也想看看杨晨会如何选择,“萧诚,你去将驸马的财力宣扬一二,得给那两个为了钱财不择手段的逆子加把火。”
萧诚犹豫了一番,叹道:“可若是驸马选择了魏王呢?”
萧诚可是知道的,李世民从未另行立储的心思,一切的手段都是为了培养太子的手段。
“怕什么,太子就是太子,只要朕和皇后承认,即便驸马倾尽家财,谁有继承之权还不是朕说了算?”
萧诚无奈只能点头应下,离开了御书房。
本应大肆讨论谁有状元之资的长安城,风向突变,竟是开始讨论长安城中谁人更加富有。
五姓七望属于家族,自然被排除在外,一时间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长乐驸马——杨晨。
“驸马爷有西家墨曦楼、一家润足坊,可谓是日进斗金。”
“非也非也,百姓书庐虽是新晋的长安崔家在打理,可背后真实的东家就是驸马爷。
仅仅长安城内的百姓书庐和布庄,一日便可售卖近万贯的货物。这样的铺子,驸马在大唐有几十家。”
此等夸大之言,明眼人都能看出,可架不住好奇心颇重之人,竟真的有人蹲到铺子门口统计一天的销售额。
自然,这人就是萧诚安排的,可架不住好使。
仅仅两日的功夫,驸马府的财力就被搬到了足以与五姓七望分庭抗礼位置。
杨晨得到消息的时候也是一脸懵逼,‘这不是胡扯吗?’
长乐蹙眉道:“夫君,会不会有人在暗中生事?”
“不知是何人在暗中挑拨,再造谣下去我是不是比之国库还有钱?”杨晨也是郁闷至极。
在此等时期,商贾在百姓看来心肠就没有不黑的,即便是自己百姓布庄的布匹生意薄弱,可又如何自证呢?
一个商超神话的名字赫然浮现在了杨晨的心头——都来。
标明进货价、售价,将自己的利润公示。
说干就干,杨晨连夜制作了价目牌,即便只是宣纸、毛笔的手写之作,也一时间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百姓何时见过这般做生意的,往日布匹价格全由店铺掌柜口述,自己有没有被当冤种宰上一刀也不知晓。
将价格公示的百姓布庄,根本不存在任何宰客的可能,甚至还能让他们知晓这一匹布驸马府有几成的利润。
“我们都被误导了,之前那人竟然拿百姓布庄的销售额说事。”
“是啊,这进货价格,再抛开路上的运费,驸马根本就不可能赚那么多。”
“找出那造谣之人,必须让他还驸马清白。”
一时间群情激愤,纷纷自行在长安城中寻那造谣之人,只可惜将长安城掘地三尺都没能寻到那人的踪迹。
科举放榜的消息突然传出,首接盖过了这场荒诞的闹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