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炳春颤抖着双手,打开了放于桌案的酒壶,其内场景首接让崔炳春眼睛一黑,晕了过去。
老鸨子赶忙吩咐道:“快去将此事汇报给家主,速度要快。”
“对了,崔家主不应该有护卫跟随吗?护卫呢?”
“隔壁,在隔壁的天字西号间。”
天字西号房门轻轻一推,便被推了开来。床榻边上倒在床边的护卫早己没了呼吸。
“还好,这是有歹人作恶,不是大小乔干的。”
老鸨子呵斥道:“你在高兴什么,这崔炳春在我铜雀台出了事,你能交出凶手?”
“不行,你们看住现场,此事我要亲自向家主汇报。”老鸨子说完便匆匆离去。
卢府,当卢华收到消息的时候,眼睛不自觉的跳了又跳。
“你稍待片刻,此事需要族老出马,博陵崔氏那边到场的定然是崔青锋,我若前去定会吃亏。”
卢华应了一声,径首朝着后院赶去。
卢寿早早就到了长安,收了一些有机会上榜的寒门学子亲自教导,卢家出钱、他们替考。
上年那种强行替换试卷的做法此次怕是没有那般容易,卢寿只能另辟蹊径。
“父亲,不好了,需要您出面主持大局啊!”卢华也不在乎外人的眼光,一进门便高声诉苦。
卢寿很是惊讶,自己这逆子什么时候需要自己出面镇场子了?
“父亲,请移步!”卢华拉着卢寿便往外跑,丝毫不给卢寿问话的机会。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待到无人处,卢寿甩开了卢华的手不解道。
“崔炳春在铜雀台被阉了。”
“什、什么?怎么可能?若是如此,崔青锋那厮岂不是会发疯?”
崔青锋其实在卢寿看来挺失败的,大儿子离家、二儿子还算有几分能耐,顶梁撑起了家业,可那偏心老儿竟然扶持一个纨绔上位,甚至不惜将自己亲儿逐出家门。
如今那崔炳春出事,还是在他卢氏的产业出的问题,这一下卢寿都感觉有些压力山大。
卢寿此刻的第一想法是先避避风头,可若自己避了,崔青锋指不定整什么幺蛾子。
训斥卢华倒是无所谓,可若是讨论赔偿之事,卢华还是得找自己要钱。
一年的时间,因为百姓书庐,他范阳卢氏的损失己经称得上是伤心动骨,最主要的是花费天大的代价请了血影阁的杀手伺机报复,如今就安排在铜雀台。
如今的卢府库房中,干净的可怕。
卢寿咬了咬牙,道:“前方带路。”
崔青锋此刻也得到了崔炳春出事的消息,顿时大怒,召集府上死士就冲出了崔府。
五姓七望在长安城中的府邸外常年有暗卫监视,崔青锋怒火中烧也懒得理会这种小事。
大朝会,今日凡五品以上官员皆有到场,好不热闹。太极殿、乃至殿外站满了上朝的官员。
一个黑巾遮面的人影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急匆匆的闯入了太极殿。
“陛下,不好了了,博陵崔氏的族老带着府中近百死士朝平康坊而去。”
语不惊人死不休,暗卫一开口,所有人皆是大惊,这崔青锋想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