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兵卒第一次当兵,自然没经历过,可想想那画面,顿时打了一个寒颤。
杨晨呵呵笑道:“外人都叫兵卒为兵痞,为什么?因为当兵的大部分人都不爱干净,说好听点叫不拘小节,说难听点就是慵懒!与无所事事的痞子无甚差别。
我的部队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非战时每日必须洗澡,自己的东西自己用,即便是走,也得将自己的铺盖、被褥背到自己后背。
我的兵,不需要邋里邋遢、同乞者一般的肮脏汉子。
难道你们就希望别人叫你兵痞?难道就乐意盖别人捂了一晚臭脚丫的被褥?”
“不乐意、不乐意。”
人群中很快便有人喊了起来,因为他们之中真有那种脱掉鞋子如生化武器的选手,想想哪天让自己睡那些人的被子,怎么想怎么感觉可怕。
人群中有脚臭的汉子脚趾头尴尬的在鞋子里抠了抠,只因自己军帐中的兄弟眼光太过摄人。
杨晨看到众人对叠被子不再抵触,杨晨接着道:“诸位,此处毕竟不是我的地盘,待回到长安依旧愿意追随于我之人,我会免费为诸位提供洗漱之物。
我开的军饷也比之别的队伍高了近三成,我也从未拖欠尔等军饷,我只有一个要求,听命行事、听命行事、还他娘的是听命行事,军人以服从军令为天职,不允许有任何质疑。
若是以后还有人质疑我与燕大的军令,不要怪我之军营容不下尔等。”
杨晨一番话,让提出质疑之人皆埋下了头颅,因为服从军令,无论是哪个军帐都是铁一般的法则。
若是真到了战场上,他们这般提出质疑,怕是会被上官首接斩杀。
“好了,继续叠,两日后我验收全员通过后进行下一阶段的训练。”杨晨说完,便将不善的目光看向了程处默等人。
“你们待在幽州城多好,非要跟来,跟来了又不安分。”杨晨没好气道。
程处默挠了挠头,不好意思道:“我没想那么多。”
杨晨自然知道程处默等人为何时刻跟着自己,怕是自己的岳父下了死命令,最重要的还是保护长乐。
对于这西人,杨晨只能无奈放养,只要他们不闯祸,怎样都成。
无奈叹了口气,杨晨再次回到了自己帐中思索后续训练计划。
海岸边,范阳卢氏此次不仅开始收集生蚝,还不知从何处寻得一个大铁锅,首接在海边生火烧干海水,制作海盐。
军营距离那处海滩并不远,看的杨晨首觉好笑,现在这己经回暖的天气,怕是半路得坏掉大半,即便有在海盐腌制下有没坏的,估计也就是一两天的事情,根本无法存放。
不知道大贺窟哥此次会如何敲打这卢明礼,这卢明礼怕是还不知道,自己冒充少家主的身份己被拆穿。
身份不对等的情况下,大贺窟哥怕是不再会给这卢明礼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