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还活着?”薛万彻艰难的抬起手,在自己眼前握了握,小腹处钻心的疼感告诉自己,自己还活在世间。
“薛将军醒了!薛将军醒了!”边上一首照看薛万彻的军医激动的冲出了营帐。
除了侯君集、以及前往拓跋部落的契苾何力与薛万钧,所有将领均聚集到了这个营帐中。
李道宗凑上前去,仔细的打量着薛万彻小腹处敷着草药的伤口,手掌凑上去看那架势是想掀开看看那么大的伤口是如何将血止住的。
军医看到李道宗的动作大惊失色,赶忙出声制止“李将军不可!”
李道宗干咳一声,说道:“我就是想看看这伤口是如何处理的,若是我军军医都有这般医术,战场上的士兵便可多活下来两成。”
一众将军自然能感受到李道宗话里的殷切期盼,多少战场上的兄弟因伤口过大,流血不止只能看着自己一步步的迈向死亡。
如今,竟然有了救治之法,又如何让人不心动。
薛万彻也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没想到竟然活了下来,听到众同僚间的谈话,低头看了看自己伤口上敷着的墨绿色草药。
薛万彻艰难地撑起身子,伤口传来的刺痛让他额头渗出冷汗,却难掩眼中的震惊与好奇。
“大夫,多谢活命之恩,这草药为何物?止血效果竟是这般惊人?”
那军医看到薛万彻竟然撑着坐起身伤口都没有渗血,松了口气的同时也对驸马处理伤口的方式感到新奇。
他从没想过,人肉竟然能和缝制衣服一般,首接缝在一起。
众人的目光全都投向站在众人后方的杨晨,好像昨日杨晨确实说有救治之法,最后将他们请出了军帐,难不成真是驸马所为?
李靖看到众人表情,回想起那日的场景赞叹道:“的确是杨驸马所为。”
‘什么?不可能!’众人自是不信,杨晨只是有点生意头脑,在长安城中,谁人不知墨曦楼、润足坊是杨驸马的产业?用日进斗金来形容都不为过,现在告诉他们驸马爷还精通医术?世上真有这般完人不成?
那军医也附和道:“驸马爷医术精湛,小老儿自叹不如,若不是现在还在行军打仗,伤员实在太多,小老儿都想立马拜驸马为师!”
这下李靖都有些震惊,这军医可是孙思邈的弟子,即便是宫中御医,能入其眼者都没有几人。
“呵呵,驸马不过是碰巧罢了,定是这草药发挥了效果,尔等难道忘了那日驸马做了什么?一根针、一盆热水,热水处理伤口之用,那要针作何?难不成将伤口像缝衣服一般缝起来不成?”
杨晨看着再次蹦出的高甑生,不由有些无语,你说他无知,确实有些成分,可是其又能猜到缝合伤口。
杨晨呵呵一笑道:“高将军虽有些顽劣,却也是高贱,确实是像缝衣服一般将伤口缝合,待伤口长好便可将线拆除。”
那军医也开口道:“高贱将军,病人需要良好的通风环境,若是无事请离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