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晨其实也就偷偷提炼了一罐酒精,主要还是给契丹那群人一个威慑,毕竟若是自己离开,幽州城上的守城兵卒也就千人多一点。
此举只是为了加深契丹族人心中的恐惧,让他们不敢趁着自己离开动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人对于未知的事物最是恐惧,若是他们知道只需要用沙土覆盖便可扑灭,或许不会太过恐惧。
可在他们心中,水乃火的天敌,怎么能无法扑灭?
再幻想一番唐军五十人深入草原,遍地放火的情形,所有人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哆嗦。
“行了行了,留下牛车所有人都离开吧。我等不会贪图你们的牛,届时这些牛车还得为你们契丹拉回粮食不是?”杨晨挥了挥手,示意除了大贺窟哥所有人可以离开。
大贺窟哥便看到自己的族人如临大赦,跑的比来时快多了,只留下他一人在风中凌乱。
幽州城门大开,杨晨笑着出城将大贺窟哥迎进了幽州城。
一辆辆处理好的羊堆在马车上给人的视觉冲突相当震撼,好奇这群己经宰杀的羊羔来自何处。
幽州营的西百将士一人揣着五两银子,含泪骑着战马,牵着牛车在幽州城中晃荡。
待一行人赶到刺史府之时,燕大等人己经带着一千六百卒己经列阵等在街道之上,刺史府门前,长乐等人也己经收拾好了衣物装进了马车。
杨晨看着曹广,笑道:“不知曹师爷是想继续留任刺史,还是准备辞官归乡?”
“多谢驸马大人,下官想继续担任刺史之职,为幽州城中的百姓尽一份心力。”曹广拱手回道。
杨晨在曹广眼中,如同神人,他一步步的看着范阳卢氏被杨晨玩弄于股掌之间,甚至自己还能独善其身。
告知契丹九月羊群剃毛会被冻死,当时他也当作一个笑话,可这事情真就活生生的发生了。
范阳卢氏出逃,契丹首领大贺窟哥准备入长安归附大唐、告御状,这些事情怎么看也不是一个刺史应该干的活。
杨晨当刺史一年,不抢、不贪,不仅赚的盆满钵满,还不费一兵一卒收服一国?
看着一群牛车离开的背影,曹广首暗叹道:“怪不得人家身为驸马都能纳妾。”
房遗爱凑上前,疑惑道:“驸马,咱们是不是走错了路?”
杨晨掀开车帘,提高音量道:“范阳卢氏欺人太甚,导致契丹冻死两万头羊,最气人的是为了逃离责任留下一堆破房子,弃幽州城百姓于不顾。
即便他们跑了,我杨晨也得为契丹族的弟们们出一口恶气。”
杨晨之言声音很大,后方马车中的大贺窟哥也听在耳中,顿时心中对于杨晨的好感又增加了不少。
至少杨晨从没有坑过他们,甚至每次都会好言提醒,奈何范阳卢氏那个卢明礼太过奸诈,一次次的坑害他们。
墨盈嘴角抽了抽,鄙夷道:“你这样真的好吗?”
那日看到杨晨站在城墙上的杨晨,他觉得墨家杨晨乃是墨家思想的合格继承者,便打算好好了解一番杨晨。
墨盈到处打听杨晨的行为自是瞒不过崔墨言,崔墨言便将墨盈带到了一群姐妹面前给他讲述杨晨的过往。
听着杨晨一群夫人的讲述,墨盈总结出——杨晨好色、无耻、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