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布仁咬牙道:“刺史大人,难不成我等的钱财就这么白白损失了么?身为一州刺史,不应该为民请愿,亲自督办此事?”
杨晨一拍桌案,呵斥道:“程处默,将这冲撞本官之人缉拿,关起来。”
程处默首接上前拿人,眼前之人虽然衣着看似华丽,其实还是麻布的范畴,身着麻布还这般华丽的定是商贾之子,抓了也就抓了。程处默丝毫不怕会惹上什么麻烦。
“等会,你刺史府不是没有抓人的权力嘛?你不能抓我!”己经被一张大手扣住肩膀的黄布仁大叫。
“我跟你讲律法,你跟我耍无赖,我耍无赖你又跟我讲律法。不好意思,你既然想教我做事我就好好收拾你。”杨晨嗤笑道。
这黄布仁不管如何挣扎都摆脱不了程处默的手掌,被拖死狗一般拽到了杨晨面前。
杨晨嘿嘿笑道:“能看出来你很聪明,还知道煽动他人情绪来胁迫我,可惜我不吃那一套。你就好好呆在柴房反省反省吧,若是无人救你,你就……”
杨晨看着被拖到自己身侧的黄布仁,凑到其耳边小声补充道:“去死。”
黄布仁瞳孔巨震,准备再次开口叫喊,却感觉脖颈处一疼便没了知觉。
“唧唧歪歪的,真他娘的聒噪。”
一众百姓并没有感觉特别意外,毕竟将范阳卢氏少家主打一顿扔出府的刺史大人在他们心中也不是什么善类。以刺史大人的脾气此人一再挑衅刺史大人的权威,被如此对待也没什么不妥。
杨晨起身朝着众人拱拱手道:“诸位,下官行事效率如何本官无法保证,不过本官想警告一番诸位……”
一群人闻言,都觉得杨晨准备让他们咽下这口气,莫要生事。
无论是各家的公子哥还是平民百姓,都露出一副鄙夷之色。
处理不了他们可以理解,毕竟范阳卢氏的名望在那里摆着,一州刺史没有办法也不是不能理解。
“我警告你们,范阳卢氏乃诗书世家,最在乎名望,你等不要将此事分享给诸位的亲朋好友,不要将此事逢人就说。此举对范阳卢氏的名声影响不好。”
“我警告你们,不要将此事的幕后之人是卢明礼的事情宣扬出去,这卢明礼虽然先是一本《三国》卖十贯,又以大乔小乔欺骗尔等,可毕竟是范阳卢氏的二公子不是!”
一群人满脑子问号,这对吗?这是警告?和勾肩搭背凑到自己耳边教自己如何做有什么区别。
要知道《三国》一事,他们都咬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没敢寻范阳卢氏要说法。
可一而再再而三的想把手伸到他们口袋里掏钱之举实属过分,他们也有些忍无可忍,否则也不会组团到刺史府寻一说法。
没想到的是两次事件背后竟然都是同一人,这卢明礼实属可恶,为了赚钱不择手段实属下贱。
“我等记住了刺史大人的警告,定会小心做人,不将此事宣扬出去。”
一群人纷纷向着杨晨拱手道谢,言明自己定会将刺史大人的警告熟记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