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大哥和宋青一余兆南布平云划着渔船寻找了一天,没有小八爷的任何踪迹。
看着茫茫大海,众人不好的猜测己经接近十分。
莫大哥说这不是小河,掉里个人一晚上不知跑出多远,漂到高丽棒子国都有可能。
余兆南悲痛地说:“我一首把大哥当成万人敌,有他在跟谁打仗都有底,没想到出了事先折的是他!”
几人落寞地回到莫家,华铁桥出人意料地等在家里,他是不放心,过来看看接到货没有。
元朵昨晚落水回来后就感了风寒,好在自己备了点常用药,吃药后睡了大半天缓过来些,赶上华铁桥来,就对他说了昨晚的遭遇。
华铁桥等到宋青一三人后说:“你们这样找都找不到,怕是人真没了,昨晚炮楼都放枪了这边太不安全,不如你们还回到我那里吧,这还有个病人呢,在市里治病也方便!”
宋青一也没了主意,便听了他的,随华铁桥回到青岛华家。
宋青一静下来反复回忆着昨晚的事情,越想越是心惊,种种迹象看这绝不是意外。
他请华铁桥再问问伪军方面的朋友,昨晚炮楼开火到底是怎么回事。
于是华铁桥特意和陈汝斌去黄岛吃了顿酒,把驻守炮楼的刘磊给喊了过来。
陈汝斌说正好今天和朋友在这儿吃饭,想到你小子苦哈哈地守炮楼呢,就叫过来喝点酒,晚上不值班吧?
刘磊说:“哥你过来的正好,我昨晚的班,折腾一宿,今天歇着呢!”
华铁桥听他主动提起,心中暗喜,假作随意地说:“这黄岛不是挺肃静吗,能有啥事啊?”
刘磊看了眼陈汝斌,对方说:“华大哥就跟我亲大哥一样,咱都是闲说话你但说无妨,除非妨碍你升官发财的事你再把嘴闭严了!”
“升官发财哪轮得上我呀,整个炮楼谁都能支使我,再让我闭嘴不得憋死我啊!”刘磊抱怨着。
陈汝斌说:“你别急,这阵子连里要换防呢,我争取把你调回来,在我分管那两个排先给你弄个班长当!”
“还是哥惦记我,这顿我请你吧!”
“用不着,当班长都轮不着你请,等你当上排长我再好好吃你一顿!”
喝起来以后,刘磊对陈汝斌有了投效之心,为了表示自己不是无用之人,说了不少炮楼里听来的事,说着说着也就提到了昨晚。
守炮楼的除了两个班伪军,还有两个受伤的鬼子,到这里算是养伤的,连带着管理炮楼。
昨天一个鬼子交代他们,晚上会有一艘大船停泊在海上,他们不要去管,但如果发现有灯光时,要用探照灯往那边晃一晃,让他们知道炮楼发觉了大船的行动。
刘磊说:“也不知这大船和鬼子是什么关系,他交代说等大船拉了汽笛,我们要朝它开枪,但决不能真打中大船,整得我们一宿不敢闭眼,一首盯着它的举动!”
“这确实是怪事,但是咱在那儿让干啥就干啥,别管他什么目的,就一条,别让自己受伤!”
陈汝斌安慰过他,又问:“今天大船没再来吧,你们打枪打到人没有啊!”
“谁知道呢,黑灯瞎火的乱打一气就收工了,我们那地方是神鬼都不待见,谁就算挨打了也不敢找我们申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