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兆南禀报:“这小子不怕打,本捕头打的也手疼,请大人下令杀了他吧!”
宋青一扬手扔出手术刀,刀尖穿过马炳成的衣领停在肩膀上。
“余捕头,用这个吧,他说一句谎话、废话,你在他额头上划一刀,每次要沿着头围割,剥下整个头顶皮不可超过十刀!”
“这小子挺硬,剥掉头皮还不老实就可以杀死了吧?”
宋青一斥责道:“着什么急,往下要挖眼睛割鼻子,这些程序还用我教吗?”
说的太过血腥,马炳成反而不相信了:“吓唬谁呢,老子怕死也当不了侦缉队长!”
“废话一句,第一刀!”
余兆南毫不犹豫,小刀在马炳成左额上划过,这刀子被宋青一弄的是真锋利,不用力就划开一层皮,血珠儿泌出,流到马炳成的左眼里。
余兆南有些遗憾地说:“刀口小了,下一刀得深点!”
王振山忍不住说道:“队长你就说吧,好汉不吃眼前亏啊!”
马炳成也吓破胆了,知道这些人不是玩虚的,闭着眼睛喊道:“我说,是扈美兰让的,我就是拿钱办事,你们找她去吧!”
宋青一己有些猜测,但马炳成亲自承认,仍是有些震撼。
“她为什么这么做?”
“你们答应她的事没给办,今天金永益还上街了,她就把事怪到你们头上。”
“这是什么道理?华铁桥到底是谁害的?”
“那我可不知道?”
宋青一拿起块礁石疙瘩当惊堂木往身边礁石上一敲:“你身为侦缉队长又不是木偶,怎么会不知道,不知道的事你会轻易去办吗?用刑!”
余兆南第一刀下的是点到为止,血很快就干涸了,第二刀就有了进步,拉的又慢创口又深,血漫过马炳成的左眼,他忍不住用袖子去擦。
“别擦了,等会儿这眼珠子也得挖掉,费那事干嘛!”
余兆南刀尖抵近他眼睛晃了晃,在为后面的手术找下刀的位置。
马炳成想到这些年搜罗的钱财和家中妻儿,一切好像都要在今天失去,他崩溃了,叫道:“先把血给我止住吧,我知道的都说!”
余兆南说:“本捕头不会止血,放血倒是越来越熟练,这两刀有点让人笑话,第三刀我能保证让血流进你嘴里,你想试试吗?”
“我都信,保证不说假话了!”
不可一世的马队长终于不装硬汉,让他的手下们震惊中也好奇,案子都知道,但没几个知道内情的,也想听听真相到底为何。
“那天,扈美兰找到我家,举报了华铁桥给游击队送皮坎肩的事,起先我是不想管的,但她送了我老婆一条金项链。。。。。。”
“这就把你收买了?你马队长够贱的啊!”
“她还说,只要马上把华铁桥抓了,她掌握了财权,第二天会给我三万现大洋!”
宋青一冷哼一声:“三万大洋有点意思,但是你要找华铁桥索要,恐怕他给你的更多,我不信这些能真正打动你,要不然,第三刀侍候?”
“别用刀,我都说,还有皮货行一成的利,她答应华铁桥倒了以后每个月都有我的分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