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啊玫瑰,情意重,
玫瑰啊玫瑰,情意浓,
长夏开在枝头上
玫瑰啊玫瑰我爱你。。。。。。”
萨克斯、小号卖力吹奏,歌女红唇烈焰腰肢款款,迷离灯下,先生小姐们陶醉其中,忘了今夕何夕。
“真希望这一刻永远不会过去!”袁晓雪踏着舞步喃喃地说。
梁思靖凑趣道:“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你呀,李白的豪迈用在这里,也是煞风景!”
一曲终了,袁晓雪看到舞厅里进来几个熟人,讶异道:“他们怎么来了?我去打个招呼!”
梁思靖回到他们的座位,袁晓雪的小包就放在那里,这是他一首想要搜查的目标。
看到袁晓雪带着三个男人去了另外一个桌,好像故意离这边远一点,此时正背对着这边。
梁思靖假装碰掉了手包,借着弯腰捡包的时机,在桌子下面迅速打开。
里面没有他想要的车票,但一个证件触动了他,正是昨天应对夜巡检查时袁晓雪亮出过的那个。
好奇心让他打开证件,心头一震,上面全是日本文字,虽然掺杂着一些残缺的中文,但他没有时间研究,急忙放了回去。
再起身时,袁晓雪己经向这边走过来。
难道这是个日本女人?梁思靖莫名的有些失落。
袁晓雪见他神情不好,会错了意,笑道:“是我报社的同事,平时一个个正儿八经的,也跑出来寻欢作乐,男人啊!”
梁思靖不以为然:“我们不也一样在这儿!”
“不一样,女人来这儿消费,是新女性独立平等自由的表现,你更是不同,昨天进来是找吃的,今天是我邀请你来的,所以今晚必须是我请你!”
袁晓雪又二郎腿,眼中全是挑战的意味儿!
“还真是个大女子主义!”梁思靖笑着摇摇头,心里却是深深遗憾:这女子怎么就非我族类?
三个记者坐在那儿一首在偷偷观察这边,刚才袁晓雪过来,阿飞立刻把朱樵推出去,说朱记者临走前想了解济南的娱乐业,非拽着我们来体验生活。
袁晓雪说放松一下没什么不好的,酒尽管点,舞尽管跳,所有消费都我来结付。
朱樵感激涕零谢主任,老温则说不需要主任破费,朱记者好不容易带我们来的,他说过谁抢着算账跟谁急。
等袁晓雪走了,朱樵怒问老温啥意思不让主任花钱,老温说主任虽然不差钱,但她要是主动请我们来的花也就花了,这偶然碰上你还敢让她花,小鞋回去就给你侍候上。
阿飞说我不觉得主任是那样人。
老温老江湖似的说:“你们就信我的吧,我可是跟主任时间最久的,女人啊,不管坐什么位置终究还是女人!”
阿飞盯着那边的梁思靖说:“那小白脸有什么好的,我看还不如我英俊潇洒!”
“这叫熟悉的地方没风景!”老温哀叹。
“你们啊,没希望的事就别惦记了,还不如自己寻点开心,你们看那边坐的女的,比主任好看十倍,呸你俩别又去告状,我都请客了!”
老温和阿飞看过去,确实有个明艳照人的女子,只要眼睛不瞎的都看得出这是整个歌舞厅里相貌最好的人。
老温怂恿道:“阿飞,去请人家跳个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