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昀慎,你现在就想死吗!!”
祁昀慎紧紧揽住她:“我怎么可能杀她。”
话音一落,怀里的人立即挣扎起来。
“亲眼所见,还能有假?你还想要骗谁?”
祁昀慎手掌抚上怀里人的脑袋,一遍遍轻抚,颤抖的声音响起:
“那不是我,不是我。”
话音一出,姜云筝似乎一时失聪。
她紧紧咬着唇,目光盯着土墙,手中的刀落到了床上。
祁昀慎微微松开她,右手依旧紧紧环着姜云筝腰腹,他擦掉姜云筝脸上的泪渍,狭长的凤眸通红一片:
“行宫大火的那刻,我还在西山大营练兵。”
姜云筝眉头微蹙。
“和萧秦瑜一起的,是祁昀霈。”祁昀慎面容苦涩,“是身亡数年的祁家二公子”
姜云筝深吸一口气:“你骗谁呢?话都让你说了,你怎么编都行。”
姜云筝戳着祁昀慎的伤口,一字一句:
“除了脸一样,衣服是你常穿的,发冠一样,就连说话的口吻都相同,还有二公子当年早夭,是因为高烧体热治疗不及时去世的,祁昀慎你要骗人也找个好点的理由。”
说完,姜云筝又气又急,在祁昀慎怀里挣扎,缠好的纱布很快渗出血。
祁昀慎盯着面前不断张合的唇瓣,忍无可忍低下头,反手制住姜云筝双手。
祁昀慎的怀抱如铜墙铁壁,姜云筝撼动不了分毫。
姜云筝眼睛瞪大,面颊憋得通红,胸腔里最后一丝气息似乎都要被拆穿入腹。
面前的人哪里身受重伤了?
明明就是只凶狠的饿狼!
等到姜云筝不能呼吸时,祁昀慎才微微移开。
“你相信我。”
姜云筝不停喘着气,当下就给了祁昀慎一巴掌。
“祁昀慎,你混蛋!!”
祁昀慎没感觉脸疼,他抵着姜云筝额头。
外界传闻,镇国公府二公子祁昀霈幼年早夭,真相并非是传闻中的高烧身亡,而是被西夏探子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