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熟悉的声音,罗大夫一拍脑袋,惊喜道:“姜大夫,你也来了!!”
姜云筝:“罗大夫,许久不见。”
罗大夫嘿嘿笑着,姜云筝一来,罗大夫对于祁昀慎的毒心里也能有点底。
不然,单凭罗大夫一人,有点悬。
罗大夫这才问道:“这两位是?”
侯月自我介绍:“我是姜大夫护卫,侯月。”
谢绚还不太熟悉这种环境,姜云筝看了她一眼,谢绚这才模仿着男人的腔调语气。
“我叫谢绚,是姜大夫的徒弟。”
罗大夫笑:“挺好挺好,姜大夫后继有人了。”
大军才搭好营地没多久,姜云筝四人的帐篷还没来得及搭。
姜云筝四人一起把帐篷搭好。
很快搭好一个,墨枝又去拿了一个帐篷回来,不远不近在先前搭好的那个附近。
姜云筝:“只住一晚,我们四人可以一起。”
行军在外,怎样简便怎样来。
墨枝摸了摸鼻子,“我习惯一个人睡。”
谢绚:“???”
侯月:“???”
谢绚看向侯月:“我也想单独住一间。”
侯月:“不可能。”
徐嘉树死了;秦嬷嬷得知姜云筝就是徐璟秧
夜里突然下起了大雨。
四个官兵前后押着徐家两兄弟穿过山林,再走一个时辰左右便能抵达最近的驿站。
二人身上的血被冲干净又很快溢了出来。
徐宿源一下午都没说过话,所有话都被堵在了喉咙口,脑子昏沉沉的,下半身如灌了铅般沉重。
徐嘉树也没好到哪去,先前被官兵敲的一棍子似乎打到了关键穴位。
走路东倒西歪,摔倒在一个泥坑里就没爬得起来。
而黑暗里,几个看不清的黑衣人打了个手势,有人点燃了提前埋好的炸药。
三、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