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侗岩是真心爱谢瓷的,可他除了是谢瓷的丈夫,还是余家独子,在谢瓷生下谢鸢后,余侗岩下定决心回余家向余父坦白一切。他放不下岛上的谢瓷、谢擎,准备让余父从家族旁支中择一人来培养继承于家。
可就在登岸后不久,洪水冲散父女俩,余侗岩醒来便只有自己一人,为了能快速找到谢鸢,余侗岩回了余家想找余父帮忙。
可谁能想到,回到余家,第一眼见到的就是余父的灵堂。
姜云筝与祁昀慎大吵
余家一片散沙,家中仆人说余父找了余侗岩数年,最终抱病不甘身亡。
余侗岩一边处理父亲的丧事,一边着人暗中去找谢鸢。
这一找就是将近二十年。
谢家岛位置隐蔽,好几年才会有人离岛来大梁,这几年余侗岩因是外人,谢家长辈从未对他放下戒心,谢瓷是谢家掌权人,也从未透露过一点回谢家岛的路线。
茫茫大海,余侗岩找不到回谢家岛的路。
若是没有那场洪水。
兴许,他能早点回余家,父亲不会那时抱憾离世,女儿不会多年受苦,他与谢瓷不会夫妻分别多年。
姜云筝进了宋府,一回到念云筑,她就叫了四个暗卫。
姜云筝让墨涧、莫菏去盯着余侗岩,“不可打草惊蛇,如若有任何消息,你们其中一人回来告诉我。”
“是!”
这段时间,对姜云筝原身感兴趣的,是谢绚主仆,和余侗岩。
谢绚和余侗岩是什么关系?
姜云筝转身就回了房间,她啪的一声关上门。
屋外,祁昀慎看着紧闭的房门,抿紧了唇。
院子里,侯月和乌釉看看天,看看地。
墨枝和墨冼蹲在树上,二人对视一眼,心中同时腹诽:姜大夫很不一般。
姜云筝还沉浸在自己想法里,她正欲拿出纸笔,就瞥见门口的人影。
姜云筝:……
祁昀慎:“开门。”
姜云筝走了过去,打开门,抠着门框,看了眼祁昀慎,“你怎么还没走?”
祁昀慎:“小没良心的。”
姜云筝顿时瞪眼,“我哪有?”
说着,祁昀慎已经挤进屋,反手关上门。
他轻而易举提起姜云筝腋下,就往里走去。
姜云筝悬在半空,蹬着腿:“祁昀慎,你做什么?!”
祁昀慎换手搂着她的腰,握着腿弯曲在他腰间,“放心,不会摔。”
二人姿势亲密地过分,姜云筝明显感受到祁昀慎身上的体温。
祁昀慎把她放在桌上。
姜云筝被他锢在双臂之间,十分娇小,隔着衣服,她都能感受到肩臂的坚硬。
祁昀慎盯着她:“平安符,我带在身上将近十年。”
姜云筝盯着祁昀慎不断滚动的喉结,轻轻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