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慈:朕不是叶公!不会被轻易蒙蔽!(怒目而视)
「onday」
陆恩慈重获自由后的一件事,就是回家。
大学里生活照旧,同学来来往往。她所在的二本归属于a市一所一本高校,每周都有相应校区的老师过来上课。
一切与记忆中十年前的生活相同,然而一到深夜,望着纪荣漂漂亮亮香喷喷体面面施施然登堂入室,陆恩慈就会在心动又害怕的怦怦声里清晰认识到,不是这样的。
她开始偷偷整理从前关于oc的那些东西,画片、纸张之类,把它们细心地收起来反复品味,还在画出新的之后,把它们发布到网络上,tag就用「为什么说jr是悼明之作」。
嘴上不说,但心里早已经暗暗分出优次,还是喜欢属于自己的那个可望不可即的纸片人纪荣。
可有时候也会模糊二者的界限,分不清到底在拿纸片人纪荣期盼ooc纪荣转性,还是在用o纪荣去代餐那个纸片人纪荣。
时间在这种混沌关系里过得很快,暑伏结束前,陆恩慈已经可以心平气和接受纪荣深夜过来,上班似地为他打个手冲了。
秋时活动多,a大响应本地文联,在学校人文楼举办时下流行的文学讲习班宣讲会。做文青是当时年轻人的时尚单品,陆恩慈意动,特地打听了时间前往。
阶梯教室里什么人都有,遇见马捷报是意外。恩慈坐在角落,被打招呼时有些脸盲,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儿,才确认这是之前口罩上的那双。
“诶,马医生,你怎么也来听这个?”她道。
马捷报跟她闲聊:“这个也面向社会人士的,而且,你是不是对我有误解?我今年才刚三十,风华正茂好不好。”
恩慈点头,直恭维他:“那好年轻呀,我以为马医生的履历,至少也得三十来岁了。我从隔壁过来的,听着感兴趣,就想来看看。”
他们以为宣讲会是那种调动情绪的文青盛会,毕竟现在社会上很流行这个。但三个《a市文学》主刊的宣传部领导发言后,末排如同风滚草,直接睡倒了一片。
马捷报环视四周,低声问陆恩慈:“感觉怎么样?”
恩慈如实回答:“快睡着了。”
马捷报叠着双腿,坐在她身边笑道:“我也是,哎哎……有这个时间不如去找纪荣喝茶,他家里的普洱,别处都比不上。”
陆恩慈乍然听到纪荣的名字,顿了一下,低头兀自绞手指头:“怎么突然提到他了呢。”
马捷报脸上笑意收敛,看了眼台上发言的教授,继续跟她说小话:
“孩子,你…年纪还小,跟纪总沟通的时候,有什么事要说。”
陆恩慈悄悄道:“我不敢跟他说,他不喜欢我。况且……我没什么要说的。”
马捷报笑了笑,问她:“那他怎么会放你出来?他原本是打算一直让你住在那儿的,从来没人报过他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