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想得还要快……看看,这种时候,你这幅样子干什么?”
恩慈抬头,见他正阴郁地望着她,立即吓得尖叫起来。她还要爬,纪荣却没再给她机会。
“安静点。”他道,抬膝按住她,垂眸用力含住。这次更甚,男人整张脸都几乎埋了进来。
陆恩慈哭了,哭得很伤心。
她总在望见纪荣的时候,产生一种心软的爱意,是梦女又是母亲,但现在令她常常心软的人扛着她的腿,往上,恩慈看到纪荣肩头,自己的脚背已绷成平顺的线。
“适可而止你不应该这么对我的!”她哽咽着,大声道。
“你不应该这么不温顺。”纪荣淡淡笑了一下,撩起薄薄的眼皮看向她。
男人双眼皮的褶形比较宽,像无性恋那类。然而与预期完全相反,陆恩慈看到纪荣那张英俊不可方物的脸上,出现了微妙的、沉迷的神采。
他眼中的温度很冷,但无比潋滟,昏暗的光线里整个人如同艳鬼,今夜目的只有销魂。
是你害我变成这样的。
她从纪荣的眼睛里读出这句话。
“纪荣…”
陆恩慈不再敢叫他老公了,夹紧腿推搡着退后,试图跟他讨饶:“我怕,我怕,别这样……你做这些事之前,至少应该告诉我,到底为什么?”
“因为为了满足你的性幻想,我得三十年守贞。而我不是供你取乐的什么东西,更不是专供你发泄精力的一个破玩具。”
纪荣越说表情越冷,森森地盯着她,他一字一句道:“把我这些年的人权,交往权,交配权,还给我。”
纸片人追债,还高喊着“free”之类的字眼。陆恩慈作为oy,几乎嘎巴一声晕过去。
天不垂怜,恩慈揉着眼泪问他:“我什么时候把你当那种东西?什么时候剥夺你的……这些……”
纪荣很平静:“你说呢?陆恩慈,我的一切,不都是你给的吗?”
他不再说话。有些事已在潜移默化中发生,显然陆恩慈还没做好迎接其到来的准备。
纪荣压住她,强行进来了。陆恩慈不可思议地望着他。
叶公子高好龙,钩以写龙,凿以写龙,屋室雕文以写龙。
于是天龙闻而下之,窥头于牖,施尾于堂。叶公见之,弃而还走,失其魂魄,五色无主。
是叶公非好龙,好夫似龙而非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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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慈:荣荣类龙!
纪荣:并非龙龙
纪荣表面:对长相不多做评价
纪荣实际:(我…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