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拍她的头,手指滑过她黏腻的皮肤,“跟紧我。”
她脖子猛伸,触手钻进我裤裆,凉飕飕地缠住鸡巴,又滑到我大腿根挠了挠,像在逗我玩,黏液渗进内裤深处,舔弄卵蛋,腥甜的刺痛烧得我肉棒硬得发烫,我忍不住捏了捏她黏液淌的奶子,乳肉软中带硬,手感诡异。
她吐出分叉诡异的舌头,嘴里发出“嘶嘶”声,伸长的脖子轻轻缠上我的腰。
我看着她淫秽诡异的样子,突然想到一个好玩的玩法,同时印证一下我对H病毒的猜测。
出门没走多远,就撞上一群丧尸,五六个男丧尸围着两具女丧尸的尸体啃食,血肉模糊的场面散发出一股腥臭扑鼻。
现在我一个人,影响认知的能力最大发挥,即便我身上的穿着明显与丧尸不同,它们也没理我。
我一把抓住蛇姬滑腻的腰肢,将她狠狠按在地上,硬得发烫的鸡巴猛地捅进她早已湿透的屄口。
肿胀的阴唇被撑得发白,屄肉像活物般紧缩着吸吮我的龟头,黏液混着白浊喷溅而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响个不停。
她扭着屁股,嘶嘶浪叫,腥甜的黏液味扑鼻而来,刺激得我下身更硬。
我低声命令:“杀了它们!”蛇姬的脖子猛地伸长,像条狂蛇扑过去,上面密密麻麻的触手炸开,细小的软舌头擦过一个男丧尸的胳膊,血肉瞬间被削掉一大块,白森森的骨头露出来。
她被我撞得腰部一抖一抖,奶子剧烈晃动,黏液飞溅,滴在我腿上,温热又粘稠。
我加大力道猛干,她脖子甩得更快,头部像流星锤一样砸向另一个丧尸,“砰”的一声,头颅爆成血雾,脑浆喷了一地。
又有一个丧尸扑过来,她吐出分叉的舌头,伸长至四五米的舌尖刺进丧尸的眼眶就开始猛搅,从丧尸的眼眶中淌下腥臭的汁液。
通过病毒视野,我能直接看到丧尸头里的脑子都被掏成烂泥。
我惊奇地发现,边肏她边让她战斗,她的战斗力貌似还有提升,印证了一些我对H病毒的猜测。
触手擦下就削肉,头砸下就爆头,没死的还能用舌头补刀,残暴得让我鸡巴硬到发疼。
我低吼道:“干得好,继续!”
她“嘶嘶”地回应,脖子缠住第四个丧尸的腰,脖子一绞,它的整个身体就被撕成两半,内脏拖在地上,血水淌了一地。
同时她也被干得抽搐起来,奶子抖得更厉害,黏液甩到我脸上,舌头耸拉着,翻着白眼,像烂泥一样瘫软在欲望与杀戮中。
收拾完这群丧尸,蛇姬表现的战斗力和对H病毒的印证让我更加开心。
我兴奋得按捺不住,拉着蛇姬走进旁边一栋废楼里继续“奖励”她。
我把她狠狠按在斑驳的墙上,裤子一扯就插了进去,用后入的姿势猛干了她一个小时。
她的屄被我肏得红肿不堪,黏液混着白浊淌了一地,湿漉漉的淫水顺着大腿拉出粘稠的丝,奶子抖得像两团失控的果冻,触手上喷出的黏液甩到墙上,滋滋作响,像腐蚀性的涂鸦刻出一片淫靡的痕迹。
到最后,她爽得完全失了神,翻着白眼,舌头耸拉着收不回去,脖子软绵绵地垂下来,全身抽搐得像块被玩坏的烂木耳,触手无力地蠕动着在地上划出水痕。
蛇姬身上分泌的粘液也有说法,喷在我们这些H病毒感染者身上就是一层黏糊糊的液体,貌似还带有催情作用。
但喷在丧尸、建筑和衣物身上就如同强酸一般,带有极强的腐蚀性。
我射了一发又一发,浓稠的白浊灌满她的屄,溢出来顺着腿根淌下,像白色的瀑布。
我喘着粗气,低声命令:“站起来。”她摇摇晃晃地撑起身子,脖子微微伸缩,触手缓缓缩回体内,恢复了一点力气。
我又说:“摆个后入姿势。”她听话地趴下,翘起臀部,双腿大张,阴部完全敞开,黏液滴滴答答地流淌,像在邀请我再来一轮。
我看着她这副模样,不由嘀咕这怪物的战斗力和服从度真是强得离谱,既能杀丧尸如切菜,又能被我干得服服帖帖,简直是完美的宠物啊。
接下来的时间,我反复测试她的能力。
她对我的命令反应极快,不但能精准理解,还能完美执行。
不管是让她冲进丧尸群里撕碎敌人,还是摆出高难度的性爱姿势,她都毫不含糊。
只要我给她一发量大管饱的精液“套餐”,她的状态就立刻拉满,杀起丧尸来又狠又骚。
有一次,我一边干着她一边让她对付丧尸,她被我顶得越狠,触手挥舞得越猛,每杀一个丧尸,她的屄就夹得更紧,甚至高潮了一次,喷出的黏液直接把附近的丧尸腐蚀得血肉模糊,嘶嘶尖叫中夹杂着“啊啊”的浪吟,杀戮和欲望在她身上交织得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