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玄清却不退反进,掏出一张黄符,念了声咒语,朝着圣甲虫扔去。符纸在空中燃起,化作一道火线,将圣甲虫烧成了灰烬。
“这……”阿米尔看得目瞪口呆,对张玄清的态度顿时恭敬起来。
继续往前走,前室豁然开朗。
正中央放着一具石棺,棺盖己经被打开,里面空空如也。
西周的墙壁上布满了抓痕,像是有什么东西从里面爬了出来。
“怨灵就在这石棺里。”张玄清走到石棺旁,手电筒照向棺底,那里刻着一个黑色的五角星法阵,法阵中央残留着一些暗红色的粉末,“是血祭法阵,用来禁锢怨灵的,现在被破坏了。”
他刚说完,石棺突然剧烈震动起来,一股黑气从棺底喷涌而出,凝聚成一个模糊的人形,没有五官,只有一双闪烁着红光的眼睛。
“嗷——”
人形发出一声刺耳的嘶吼,朝着离它最近的阿米尔扑去。
阿米尔吓得瘫倒在地,眼看就要被黑气吞噬。
张玄清反应极快,将镇邪铃和镇魂铃抛向空中,双铃齐响,清越的铃声瞬间撕裂黑气。
人形发出一声惨叫,被逼退了几步。
“就是现在!”张玄清祭出桃木剑,剑身上金光闪烁,“赵总,李小子,用阳气帮我护法!”
赵山河和李哲虽然害怕,但还是按照张玄清的嘱咐,走到他身后,握紧拳头。
人身上最盛的阳气往往聚集在拳头和眉心,虽然微弱,却能在关键时刻起到辅助作用。
张玄清脚踏罡步,桃木剑首指人形:“域外邪祟,也敢在贫道面前放肆!敕!”
金光如柱,刺穿了人形的身体。
人形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黑气迅速消散,露出里面一颗核桃大小的黑色珠子,珠子上还缠着几缕微弱的白光。
正是赵雅丢失的魂魄!
张玄清手疾眼快,掏出一个玉瓶,将黑色珠子和白光一起收了进去,盖上瓶盖,贴上一张黄符。
“搞定。”他长舒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
前室恢复了平静,只有阿米尔的喘息声和赵山河激动的声音:“找到了?我女儿的魂魄找到了?”
“找到了。”张玄清晃了晃玉瓶,“回去后,找个月圆之夜,把这玉瓶放在令千金床头,念三遍她的名字,魂魄自然会归位。”
赵山河激动得语无伦次,连连道谢。
阿米尔也从地上爬起来,看着张玄清的眼神充满了敬畏。
就在他们准备离开时,张玄清的目光突然被石棺旁的一块碎石吸引。碎石下面,压着一个小小的金属牌,上面刻着一个扭曲的“影”字,和之前见过的令牌一模一样!
“影也来过这里?”张玄清捡起金属牌,脸色凝重。
这阴煞教的人,怎么会跑到埃及的古墓里来?难道他们在寻找什么东西?
他将金属牌收好,心里隐隐觉得,这趟埃及之行,恐怕不止抓个怨灵那么简单。
影的出现,意味着阴煞教的触角己经伸到了国外,他们的图谋,或许比他想象的更加庞大。
“走吧。”张玄清将玉瓶递给赵山河,“这里不宜久留。”
回去的路上,李哲兴奋地说:“道长,咱们这趟不仅赚了两百万,还出国旅了游,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