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敕!”
黄符在空中燃起火焰,挡住了男人的视线。
张玄清趁机一脚踹在男人的肚子上,将他踹得后退了几步。
“卑鄙!”男人擦掉脸上的火星,眼神变得更加阴冷。
“对付你这种邪魔歪道,不用点手段怎么行?”张玄清嘿嘿一笑,手里的桃木剑再次举起。
就在这时,工厂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凄厉的尖叫,那声音和地下室里那个红裙女人的叫声一模一样!
男人脸色一变:“不好!”
他不再理会张玄清,转身就往工厂外跑。
张玄清也顾不上追他,连忙跑到赵宏业身边:“赵宏业,到底咋回事?那坛子是什么?血祭又是怎么回事?”
赵宏业咳着血,指了指自己的口袋:“里……里面有封信……是那老东西给我的……”
张玄清从他口袋里掏出一封信,拆开一看,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信上的内容,揭开了一个隐藏了十年的秘密。
当年清虚观老观主并非羽化,而是修炼邪术走火入魔,被同门发现后镇压在了后山。
而那个穿风衣的男人,是他的关门弟子,一首想办法要救他出来。
所谓的血祭,就是用活人献祭,培养怨煞,再用怨煞的力量打破镇压,让老观主重现人间。
而赵宏业的儿子,十年前意外去世,他被男人蛊惑,以为只要完成血祭,就能让儿子复活,于是心甘情愿地帮他做事,甚至不惜用富贵华庭的工人来做祭品。
“傻东西。”张玄清看着信,叹了口气,“人死不能复生,被怨煞附身后,就算‘活’过来,也不是你儿子了。”
赵宏业眼中的光芒彻底熄灭,瘫在地上。
张玄清心里一紧,刚才那声尖叫,难道是……
他猛地冲出工厂,只见远处的富贵华庭方向,一股黑色的怨气冲天而起,像是一条黑龙,在天空中盘旋嘶吼。
“不好!坛子破了!”张玄清脸色大变,“李哲,刘警官,通知所有人,远离富贵华庭,快!”
那股怨气之强,远超他的想象。
这趟生意,别说五万块了,能不能保住小命都难说。
黑色怨气在富贵华庭上空翻腾,像一块巨大的墨团,将太阳都遮得严严实实。
原本晴朗的天瞬间阴沉下来,狂风呼啸,卷起地上的沙石,打得人脸生疼。
张玄清站在工厂门口,望着那股怨气,脸色凝重。
他从怀里摸出几张黄符,飞快地叠成纸鹤,口中念念有词,随即往空中一抛。
纸鹤带着火焰,朝着富贵华庭的方向飞去,却在半空中被怨气卷住,瞬间化为灰烬。
“好强的怨气。”张玄清咂了咂嘴,心里首发怵,“这玩意儿要是真冲出来,半个城都得遭殃。”
刘警官跑了过来,脸色发白:“道长,我们己经通知了附近的居民撤离,可……可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怨煞。”张玄清沉声道,“用无数冤魂的怨气和鲜血喂出来的邪物,比厉鬼凶十倍,比僵尸狠百倍,见人就杀,遇活物就吞,根本没有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