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回家洗了澡?你心机好重啊,刚才怎么那么装?让你回去你就回?”她努力维持着语调的自然与平静。
他不甘示弱,解开她睡衣的扣子,一边的胸部已经露了出来,她赶紧伸手挡住,却已经被他抢先握住:“那你为什么着急洗澡?这么急着睡吗,嗯?睡前有没有后悔。”
他连一点迂回都没有,又揉又扯,弄得她惊慌失措地叫。
“你……我才没有。你好可恶啊……”她声音越来越小,说不出完整的话。他以为她要乖乖就范了,放缓了动作。他没那么急。
但陈姣姣是陈姣姣,她只要缓过来一点就会忍不住开始犯贱。
“所以和姐姐讲完你原生家庭的创伤,下一步就是上床了对吗?你是不是对所有女孩都这样?”
说出这句她有点后悔,害怕自己有点过了。毕竟拿别人家里的事开玩笑有点没品。
可是他竟一点也不恼。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脸被捏得变形,居高临下地轻轻笑了。
见他没有难过的神情,陈姣姣微微松了口气。谁知下一秒,脸就被“啪”地扇了一巴掌。
不轻不重,也不疼。但是压迫感和羞耻感十足,她整个人抖了一下,有液体作为兴奋的证据更加羞耻地流出。如他所愿,陈姣姣眼睛红了,眼泪呼之欲出,又打了一巴掌才完全掉了出来。
她呼吸明显变得急促,不知所措又难言地期待着更多。嘴上还是不乖,骂他:“你干嘛打我。”
“打的就是你。我见你第一眼就想这样了。”他打爽了,终于回复她的话:“所以你真的很不乖,我原生家庭的创伤还没说完,你怎么手就放我裤裆上了?”
陈姣姣迷茫地思考着是哪个“第一眼”,是今天的,还是上次吃饭,抑或是几年前?但她的思考又被他第二句打断,随着他讲的内容下意识地往下看,手像触电般缩了回来。她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摸上去的。嘴里断断续续说着毫无说服力的残句,极力否认。
但他已经拉开了拉链,强行拉着她的手按了上去。
陈姣姣只碰了一下,彻底地怕了。他的尺寸惊人地大,只是摸一摸就让人心惊肉跳。不敢想更后面的事。她缩回手,把头往旁边的枕头下面躲,又被他拉进怀里,按着她的脸去贴他那里,像是耀武扬威地羞辱。
他在欺负她,太讨厌了。陈姣姣被他玩弄得委屈至极,心中更加不忿。她受不了自己的表现了,明明自己才是经验丰富的姐姐好吧?她打算扳回一局但因为大脑一片空白暂时不知道从哪里开始。
从哪里开始,他已经告诉了她要从哪里开始了。她被摆弄成一个羞耻的姿势,无力招架,吓得转过头求他:“不行的,你不能进去,你没戴套。”
他说你怎么知道我没戴。
她又说:“那也不行,你没有给我出具体检报告。”
青意峥不料她会说出这句话,没忍住笑了。她实在有趣,已经在他的命令下自觉做好了跪爬的姿势,下身的一切都被扒了个干净,山光水色一览无余。然后义正严辞地说要出具体检报告才行。
他就算非要,她又能怎么样。
他就这么盯着她看,她被看得两条腿微微发抖,维持不住那个姿势,无力地倒了下来。
谁知下一秒就又被啪啪两声打得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叫了起来。
“跪着趴好,我让你躺下了吗?”
他的手在刚刚扇红的地方揉着,似在安慰。陈姣姣呜呜哭着,她已经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心里还想着体检报告的事。
只听他说:“谁说老子要干你了。”
第二天下午她醒来时仍然觉得意犹未尽。
青意峥很早就走了,离开时她睡得很沉,眼泪和头发黏在一起,在他怀里闭着眼睛,维持着一种委屈又不甘的表情。
陈姣姣移动到他睡过的那边,探过头去闻他盖着的那半边被子,试图在上面闻到他残留的气息。果然是有一点的,闻得人浑身发软,依旧不想起床。
她红着脸点开微信,没看到他任何的留言。又点开他的朋友圈,重新审视起他那张在颁奖典礼拍摄的照片。
好道貌岸然的一个人啊,面无表情,人模狗样的。他敢不敢告诉全世界他是哪种人???
被她手指放大的照片往下移动,她看到了他握住奖杯的手指。那是一只就算放在男明星美手合辑里面也不会输给任何人的漂亮的手。
陈姣姣脸又变得烫烫的了。
她想到自己昨晚溃不成军的样子,好没出息。作为一个成熟稳重的大姐姐她居然听话地跪趴他的面前,被他游刃有余地用手玩。
但不得不承认她很喜欢这种感觉,除了哭叫以外做什么都没有意义,是身体背叛了她。他的手指像在拨弄一种很擅长的乐器,在她最敏感的地方进进出出,拨弄捻弄,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她的声音当然是不成曲调的,不像乐声,像发情的猫和没有满月的狗。唯一的伴奏是不时传进耳朵里的水声,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一时间所有的委屈都随着聚集得越来越多的快感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她不知不觉产生了依赖之心,仿佛这个操控着自己欲望的人可以带自己离开。
离开这里,离开被人挑挑拣拣的处境,离开被人随意抛弃的恐惧,离开漫漫长夜独自睡觉时难以言说的寂寞。他问她想不想要,她只能不停地说想要,她也不知道要什么,她要的是,怎样都好,让我崩溃吧,带我暂时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