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不介意真的扇你。”
陈姣姣滞住了呼吸,心跳一下变得很快。不知是不是酒精在作祟,脸上的皮肤变得发烫。她欲盖弥彰地质问他:“你干嘛扇我?”
他权威的五官向她逼近,整张脸极有压迫感地凑了上来。“反正你非要冤枉我扇你,不扇你一次我很吃亏。”
他的气息快要淹没了她,陈姣姣吓得闭上了眼睛,只感到他的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指尖被刚刚阳台的风吹得微凉。
“睁眼。”
她只好乖乖睁眼。
“看着我。”
她只好乖乖看他。
他就这么僵持着,不知在想什么,喉结微动,脖子上的皮肤泛起带有小小颗粒的红。
他最终还是将她放开:“算了,放你一马。”
陈姣姣酒醒了大半,脸红心跳,内心迷惑,不知道他放过自己什么。她此时此刻只想赶紧问问黄羊羊:“这个男的是要干我还是要扇我?”
“他想干你的时候扇你吧。”黄羊羊在第二天早上面无表情回复陈姣姣的微信,她觉得自己一定是十世大善人,这一次是最后一世,专门负责回答陈姣姣五花八门的情感问题。
陈姣姣在被窝里还没出来,看到黄羊羊的回复,大大尖叫了一声,直接把自己蒙在了被子里,红着脸色眯眯的笑了。
昨晚青意峥是确定她自己摘了美瞳刷了牙洗了脸之后才离开的,并且叮嘱她喝了酒不要在没人的时候去洗澡,容易摔倒出危险。
她大概是被他震慑到,不知道为什么就自觉听了他的指令。看她刷好牙,他问她:“三加二等于几?”
“五。”
“我走了你一个人可以吗?”
“我可以。”
“会自己上厕所吗?”
“会的。”
“很好,那我走了,你自己要乖。”于是他就这样毫不拖泥带水地离开了。
走之前伸手拍了拍她的头。
陈姣姣一切都记得的,因为她没有喝得烂醉,只是微醉,40醉罢了。但一觉睡醒,她记起他手掌覆盖在自己头上的重量,竟然回味无穷。
怎么回事啊?他不是比自己小好几岁吗?怎么和她说话像在逗狗。陈姣姣翻来覆去,觉得又生气、又奇怪、又兴奋。
但她不好意思把这件事告诉夏露,觉得有点尴尬,和斐斐讲又觉得她会和自己一样迷茫,所以只好问黄羊羊。
但是黄羊羊的回答也太黄暴了吧!陈姣姣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