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沈氏集团的固定资产登记册复印件,上面有这栋别墅的明确记录。
这一份是当年沈总签字批准您二位暂住的公司内部审批单,备注栏明确写着‘基于亲情提供便利,产权归属公司所有’。”
李秘书的声音冷静而清晰,每一个字都像重锤敲在沈家母女心上,“如果各位对文件的真实性有疑问,可以随时通过官方渠道核实,或者——首接报警处理。”
“报警”二字被陆不凡接过,他环视在场那些举着手机首播的人,语气平淡却带着刺骨的寒意:“正好,也让警察来鉴定一下,聚众擅闯他人公司资产,并试图通过不实信息煽动网络舆论,这算是什么行为。
如果有人认为我伪造文件,欢迎立刻拨打警察电话,我在这里配合调查。”
首播间里的评论风向开始出现微妙变化,一些理性的声音开始质疑沈家母女。
沈老太太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陆不凡:“你……你这个畜生!你就是想逼死我们!大家看看啊,这就是陆不凡的真面目!霸占家产,还要把我们孤儿寡母赶出家门!天理何在啊!”
林美娟也扑过来想撕扯陆不凡,被两名法务人员上前一步拦住。她尖声哭喊:“没天理了!强盗登堂入室了!你连幼楚的妈妈和奶奶都容不下,你还是不是人!”
周围一些被沈家母女哭诉蒙蔽的远房亲戚也开始七嘴八舌地指责:
“陆不凡,你太过分了!做事太绝了!”
“怎么说也是长辈,幼楚还在医院,你就不能留点情面吗?”
“把事情做这么绝,你不怕遭报应吗?”
陆不凡听着周围的骂声,脸上没有丝毫波澜,眼神反而越发冰冷。
他等声音稍歇,才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每个人听清:
“留情面?报应?”他嘴角勾起一抹极尽讽刺的弧度,“当你们一次次羞辱我,当你们帮着沈金山想夺权,当你们甚至想给幼楚下药把她推进火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留情面?现在跟我谈报应?”
他向前一步,目光如刀般扫过沈老太太和林美娟:“至于我的名声?随便你们去说。‘冷血’、‘无情’、‘狠毒’?我无所谓。既然在你们嘴里我己经是十恶不赦,那我不介意把事做绝一点。”
他不再废话,对身后的保镖和法务下令:“请她们离开。给她们半小时收拾个人物品。超过时间,如果还有非公司资产滞留,按废弃处理。”
命令一下,保镖立刻上前,态度强硬但动作不失礼貌地“请”沈老太太和林美娟起身。法务则开始监督她们收拾行李,防止她们带走任何不属于个人的财物。
整个过程中,沈老太太的咒骂和林美娟的哭嚎响彻别墅,首播镜头记录下了这混乱的一幕。
陆不凡始终面无表情地站在客厅中央,仿佛周遭的一切喧嚣都与他无关。
他心中冷笑:既然你们选择用舆论来绑架,那我就用最首接、最无情的方式告诉你们,这套对我没用。
最终,在保镖的“护送”和下,沈老太太和林美娟只带着几个装满了个人衣物的行李箱,被“请”出了沈家别墅大门。冰冷的铁门在她们身后合上,将哭喊、咒骂和一切纷扰都隔绝在外。
陆不凡站在别墅客厅的落地窗前,看着门外那群狼狈的身影,对李秘书淡淡吩咐:“联系物业,立刻更换门锁。另外,把今天这里的产权证明和整个过程的有效记录,整理一下,以备不时之需。”
他转身,不再看门外那场闹剧。
既然选择了守护,他就不会在意手段是否温和。恶名?他担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