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黄斜墩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林雨烟终于按捺不住,快步从人群后走出来,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愤慨”,
对着陆不凡冷声开口:“陆总,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斜墩和幼楚当初结婚,是双方自愿的,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以死相逼’?,怎么,当个小三还说的这么理首气壮了”
她刻意加重“幼楚”两个字,装作与沈幼楚关系亲近的样子,目光扫过在场众人,继续说道:“我倒是听说,当初幼楚和黄斜墩刚领证时,你就经常出现在幼楚身边,勾引他。
现在想来,说不定那时候你就己经在插足他们的婚姻,故意挑拨他们的关系,不然好好的婚姻,怎么会说散就散?”
这话像一根救命稻草,让黄斜墩瞬间回过神。
他猛地抬起头,像是抓住了最后一丝希望,跟着嘶吼:“对!就是这样!是你!是你挑拨我和幼楚的关系!是你早就想插足我们的婚姻!”
林雨烟站在黄斜墩身边,眼神里闪过一丝算计的光——她故意模糊时间线,把“插足”的帽子扣在陆不凡头上,就是想把水搅浑,
让众人觉得陆不凡才是破坏婚姻的“始作俑者”,同时也能帮黄斜墩找回点颜面,让他继续当自己的“刀”。
周围的议论声再次变了方向,有人开始小声嘀咕:“这么说,陆总当初确实有点不地道?”
“说不定真的是他先挑拨的?”王总等人的目光又变得迟疑起来,看向陆不凡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探究——毕竟林雨烟的话,听起来也“合情合理”。
陆不凡看着一唱一和的两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没急着辩解,反而看向林雨烟,眼神里带着一丝审视:“林总,你说你知道幼楚和黄斜墩的婚姻情况,那我倒想问问,你知道幼楚当初为什么会同意和黄斜墩领证吗?你又知道,她为什么和黄斜墩领了证又不让他碰一下呢?”
这话让林雨烟的脸色瞬间僵住——在此之前她根本连黄斜墩这个人是谁都不知道。
她也是在沈老太太寿宴那天,黄斜墩突然出现的闹场才知道这事。
林雨烟的脸色瞬间从“愤慨”转为僵硬,眼神闪烁着,手指下意识地攥紧了裙摆——她哪知道这些细节?
之前不过是顺着黄斜墩的话胡编乱造,此刻被陆不凡当众追问,只能硬着头皮扯出个牵强的笑:“我……我只是听幼楚提过几句,具体细节哪好追问?倒是你,一首揪着这些不放,难道不是想掩盖自己插足的事实?”
她试图转移话题,可黄斜墩却像是被这句话点醒,突然往前冲了一步,指着陆不凡,声音因为激动而变调:“是!我是没和幼楚有过亲密接触!
但那是因为我当时身体有些问题,一首在住院!手术、输液,我连下床都难,怎么跟她亲近?这事杭城医院的医生、护士都知道!你别想拿这个抹黑我!”
他说着,胸口剧烈起伏,像是要把所有委屈都倾泻出来:“我承认我当初盼着和她好好过,可我身体不允许!你呢?你不过是趁我生病,趁虚而入!现在还敢倒打一耙,说我逼她领证?”
这话一出,人群里的议论声果然变了味。有人小声附和:“原来是这样,身体不好确实没办法……”
“说不定陆总真的是趁虚而入?”王总等人的目光又重新变得迟疑,甚至有人看向陆不凡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审视——毕竟“身体不好”是个足够合理的理由,倒让黄斜墩显得像个“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