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再冷淡、无动于衷的alpha群体都趋之若鹜,心甘情愿跪亻犬在白蔷薇脚下。
alpha是可以压制oga没错,同样,oga也可以死死牵制住alpha。
只是一方不爱另一方,才显得这毫无道理可言的先天能力,失去了爱侣羁绊的光环。成为强制的
链条,束缚了自由。
陆承誉脖子上的链条末端一直都在林隅眠手中。只是林隅眠不爱他而已。
一想到,那些他自认为独一无二的过往,其实换个人也没什么区别。照样有alpha将林隅眠高高
捧起,奉如神明,林隅眠也会因为被永久标记后,而逐渐爱上对方。
就觉得,很没有意思。
林隅眠一直紧盯陆承誉,与他再度垂眸看向自己的眼神交重——
原本alpha碧色深潭里翻涌的、宛如火山的激流,最后扑闪几下火光,便彻底息鼓偃旗。成为结
了一层厚冰的寒潭,再也掀不起任何波澜。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oga的心头猛地跳了跳,随之而来的是,说不出的极度难受。
他难受什么呢。难受陆承誉眼里,再也没有仅对林隅眠可见的……
爱吗?
几乎突然间,眼底就控制不住地泛红。林隅眠却始终低头,避免让陆承誉看到自己有些情绪异常
的一面。
没什么好难受的,他想。
“没有爱,没什么好难受的,林隅眠。”
他一直对自己这么说,试图让自己尽快接受这个事实。
而泪却一滴一滴掉在校服的名牌上,“李雨”二字那儿被泪浸了个透底。
陆承誉面色无常,走进浴室。
任由alpha将校服录刂下,叠好放在一旁。热水进浴缸时,林隅眠仍感觉透到心底的冷。
随后下巴被alpha捏着抬起,来不及收回眸中水光。
陆承誉站在浴缸边,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此时的林隅眠,竟然有了几分李雨的影子。这让陆承誉无法不动容。
他缓慢地单膝蹲下,轻声问,“又在哭什么?待在我身边就这么委屈?”
林隅眠别开脸,可眼尾也都是红的。
alpha眼中寒潭背后的火仿佛快要努力挣脱理智与克制,最终,又退了回去。
他不再试图沟通,而是起身,双臂扌掌在氵谷缸两边,等林隅眠转过脸。
等了很久。
等到氵谷缸的水都快氵溢出来。
等到oga终于转过头,想要开口让他离开时,alpha只垂首吻了吻他的唇角。
林隅眠眉头微蹙。
自几年前与陆承誉商议赫扬周岁宴,结束时被带到书房,被迫接受陆承誉给予他的,有些窒息的
吻后,
alpha便在二人意见稍有不一时,亲亲自己的唇角。
“我累了,请你离开。”林隅眠闭上眼,不再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