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
这件事本就令人匪夷所思,显而易见,是倒霉的oga顶了何议的罪。
另外,录像里的赫扬,状态很不对劲。眼神飘忽,一直看向某处,仿佛得到某种暗示后,才有些
小心翼翼地指向何议照片。
林隅眠将赫扬带到一旁的沙发坐下,摸了摸alpha柔软的黑发,放轻声音为他这段时间以来不在
身边陪伴而道歉,随后思索再三:“赫扬。有件事爸爸一定要弄清楚,方便告诉爸爸……当时在现
场,是谁,要你进行指认的吗?”
陆赫扬眼神微动,似乎有在很努力地配合林隅眠进行回忆,然而断断续续不完整的记忆以及某处
空白,都让他搜寻无果。对上林隅眠认真的目光,alpha只能很抱歉地摇摇头。
oga见状轻拍他的背,安慰说,“想不起来,没关系的。那……照片上的人,确实在现场
吗?”
沉默很久后,赫扬摸出手机,打出一行字递给林隅眠看——“爸爸,应该是的,记忆里有相似
的身影,只是很模糊。”
林隅眠盯着那行字很久,最后只揉揉赫扬的头,有些勉强地笑了笑。他已经可以猜测出大概发生
了什么,只是赫扬记忆有损,也无法再为林隅眠提供证词。比如,说出要他进行指认的人——
其实是陆承誉的下属。
想到这里,林隅眠意外地冷静,很快与过往切断联系,立即作出要与陆承誉离婚的决定。
这么多年他为了两个孩子一忍再忍,然而这可笑的坚持与底线,在权力场上不过是随时可用、随
时可弃的棋子。成长过程中,林隅眠感受过,也得到过,但是他对权力总是抱有敬畏,时刻提醒自
己,不要迷失在权力中。
无法以一己之力做出改变,毕竟权力,人人都想要,甚至有时连林隅眠也不例外。可他有底线。
改变不了,那就远离。
林隅眠要助理起草了一份离婚协议书,提出的条件里,有一条为“秦家所有军火产业均归联盟政
府所有。”紧接着便是,“双方子女抚养权均归oga。”
秦家本就无法在唐家倒台的背景下,继续光明正大从事军火产业。尽管他知道,如果自己执意坚
持,陆承誉拿他也毫无办法。但此刻,深深的疲倦早已席卷oga全身。算了,都给出去,他只要
两个孩子。
终版离婚协议看完确定没有问题,林隅眠打印出来,并对电话里的助理说,“明天去人事办理离
职手续后,新的助理暂时由小宋代劳,工作麻烦你交接好。”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信任一旦产生危机,根本不会再给任何机会。将他的家人转移至国外,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