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背后的温热与禁锢忽然消失,林隅眠还在愣怔时,肩膀却被陆承誉扶住转过,
面对面的交流似乎不能很好地隐藏表情,oga又垂下眼睛,不去直视面前的alpha。
“回不了,就重新开始。”陆承誉一字一句说。
“……”仿佛听见了一句令人难以理解又无言以对的冷笑话,林隅眠很轻地摇了摇头后便准备转
身离开。而陆承誉依旧双手固定着他的肩膀,并没有任何松动。
几下拉扯,林隅眠咬了咬唇,终于抬头看他。
“陆承誉,试图无所谓地忽略掉,至少让我觉得,你认为这些事并不足以一直在意。”
“重新开始?”
“我们已经重新开始第几次了?”
“为什么所有事在你眼里就能这么轻飘飘地揭过?”
alpha盯着他,口侯纟吉纟爰忄曼吞咽几下后开口,“那你要我怎么做?”
怎么做?
林隅眠用一种看穿、看透陆承誉的眼神与之对视,随即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应该是我问你,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今后停止伤害两个孩子。”
“不会了。我答应你。”陆承誉手上的力不自觉地越收越紧,直到林隅眠痛到眼底深处沁出点
泪,才恍然放开,又有些紧张地抬手——林隅眠却瞬间伸手挡开。
“陆市长,不,应该是陆副部长。”林隅眠顿了顿,继续,
“都到这步位置了,彼此留个体面。不仅对你,对我也有好处。没有民众或员工需要连婚姻也处
理不好而传出负面新闻的领导人或董事长。人前我一切配合,人后相敬如宾,……就这样吧。”
“就这样?”陆承誉的眼神彻底深下去,“哪样?”
不等林隅眠有所回复,一句接一句地逼问脱口而出。
“是发情期要靠着为数不多取自于我的信息素所制成的抑制剂,等用完后也不开口再烧到失去意
识?”
“是要在赫扬从小的记忆里就不存在父亲们亲密的场景?要让青墨发现我们之间产生嫌隙?”
“还是这11年在你眼里,和谁过都一样,所以说放弃就放弃?!”最后一句,
陆承誉几乎是吼着说出。
“原来你知道可能会这样!那为什么还去做那些事!”林隅眠被激得忍不住大声喊道,攥着文件
的指尖越发收紧。
他真的无法再忍受alpha总是振振有词、强词夺理的模样!
“抑制剂……”林隅眠平复呼吸,冷静着说,“联盟法律规定,恶意阻碍oga配偶无抑制剂可
用,算故意伤害罪。”
“那联盟法律是不是也规定,如果配偶身体健康的情况下,要履行义务,而不是仅用提取自身的
信息素做成抑制剂去替代?”陆承誉向前半步,喘着气,垂首一直注视着林隅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