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得先证明你能打。”
赵小峰一愣,莫名其妙地问道:
“什……什么意思?”
杜月清微微一笑,神秘兮兮地说道:
“今晚八点,闸北码头,有个地下拳赛,赢了有五十块大洋奖金。”
赵小峰眼睛放光,欣喜若狂地喊道:
“啊!五十块大洋?!太好了!太好了!够我重建武馆了!”
杜月清点了点头,慎重其事地说道:
“没错,不过参赛的都是些亡命之徒,你确定要去?”
赵小峰挺首腰板、斩钉截铁地喊道:
“我可是现代格斗理论专家,区区民国拳手,不在话下!”
杜月清意味深长地笑了,满怀期望地微笑着说道:
“好!好!好!那我拭目以待。”
当天晚上八点,赵小峰跟着杜月清来到闸北码头的一个废弃仓库。
仓库里烟雾缭绕,几十号人围着一个简陋的擂台,台上两个赤膊壮汉正打得鼻青脸肿。
“这就是你说的‘科学武术’表演?”
赵小峰莫名其妙地小声问道。
杜月清点了点头,心情愉悦地说道:
“对,不过这里的规则很简单——要么打赢,要么被抬出去。”
赵小峰咽了咽口水,心情复杂地说道:
“我……我突然觉得胸口碎大石也挺好。”
杜月清推了他一把,信心满满地说道:
“赵小峰!别怂,该你上场了!”
擂台上,主持人扯着嗓子大声喊道:
“下一场!‘铁臂’张老三,对阵——呃,这位是?”
赵小峰深吸一口气,大步走上擂台,抱拳行礼,胸有成竹地说道:
“在下‘新派国术馆’赵小峰,擅长现代格斗技巧与人体力学分析……”
“哈!哈!哈!哈!”
台下观众哄堂大笑。
有一个好事者调侃着说道:
“这书生哪来的?还‘人体力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