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伸出小指,和我拉钩,“无论你今后看见什么,现实里都不许当真。”
我最后猛地一顶,结结实实地挤压胯下的肉穴,阳具在老妈那片黑林中整根没入。
“啊,啊啊……呜……呜呜……!”
高亢的淫叫声刚刚响起,就被我一低头堵住了。
我不停地射精。
每一次向前顶,老妈那两只赤裸的脚就在空中晃动,无力,却又仿佛夹带了某种本能的情愿。
大量乳白色的精液从我们交合处涌出来。
我仍然插在老妈身体里,意犹未尽,揉了揉老妈的脸,像是在揉自己的宠物,“小婊子真耐操,虽然下午像条咬人的狗,但母的到底是母的。”
我揪着老妈的脑袋,单手将她从地上提起来。
因为头皮拽着,她的脸皮也跟着往上拉,眼皮有些翻开,那只红润的嘴也张开了,唾液沿嘴角漏出来。
“大修说得对,烈女也分人。”
我拍了拍老妈潮红的脸,搅弄她口中的舌头。她双眼涣散,口中阵阵喘息。“你这种的,上了床就不是很坚强,确实很好搞。”
我已经将老妈完全当成了一个皮肉玩具随意,把玩着。
从前的母子关系一去不复返了。
我望着布满精斑的餐盒,望着那双东倒西歪的坡跟凉鞋,望着地上那一大摊水,我仿佛还能看见飞溅的水花,潮湿的热度……
“无论你在担心什么,听着,无论你在担心什么。这个世界上,总有人会更有力量,靠老妈一个人,是无法战胜的。”
最后的最后,我仿佛又回到了今天下午,回到那条长廊,老妈揉了揉我的脸,试图告诉我不要害怕。
“碰到球场上那帮人,或是持刀的歹徒,换成我,你觉得我能怎么样?”
老妈提出了一个悲观的问题,但是她很淡然,似乎全然不在乎。
在这种自身难保的情景下,我当时呆呆地看着她,期待她会说一个和父亲不同的答案。
“我不能怎么样,我会乖乖交出钱财,趁机逃跑,更差的情况,是你老娘惨遭毒手,挂了。”
老妈忽然俏皮起来。“所以,还有什么更可怕的吗?”
父亲看错了母亲。她其实并没有我想得那么一腔热血,她只是更超脱。
还有什么更可怕的吗?那时候的我,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而老妈也一样。
我从地上的衣袋里取出一根针筒,大修说过他们有两种针一种迷药,一种催情我手里的就是第二种,针管刺进皮肤,感受着药水流进身体,我的小腹好像有股火渐渐烧了起来。
地上的老妈不断抽搐着,小穴口张着,白浊的精液不断的流出,顺着白皙的大腿流到了地上。
药力上来的很快,我看向她的眼神已经不是看着母亲的温情,相反的是一种看向异性看向女奴的占有欲。
弯腰将的双手穿了老妈的膝盖内侧,挽起她的双腿,将她从地上举了起来。她的盆腔下坠,膝盖弯折,由我拖着。
她无力的喘息着,目光里像是有着乞求,但是我没看见。
我从她膝盖弯下伸出的双手,正牢牢扣在她的后脑勺上。老妈被迫低下头,浑身毫无招架地被锁死。
她挂在我的身前,如同钉在了十字架上。
老妈双腿呈M字型,正面对着摄像头,口中晶莹滴落长长的一条滴到了胸口。
她两条腿最大限度地张开,将她的私处暴露出来,让摄像头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