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刚响起来,我就知道这是谁设置的铃声。那是一首最近流行的歌。
我翻弄着老妈的包。铃声是从包里传来的,想都没想,关了手机来电。但也不知是否是窥视欲使然,探究老妈的隐私,令我这大男孩感到兴奋。
皮筋,香水,卫生巾,一些零钱……接着翻找,发现了一张记者证。
记者证上的名字:“吴曼。”
“吴曼”是老妈的名字。
我抓住包裹老妈头颅的毛衣,将她整个人拽靠着墙。
一把摘掉了她头上的毛衣,那一头短发凌乱地散开。
老妈半睁着眼睛,瞳仁涣散,脸蛋一片潮红,耳边的发丝纷乱。她半张着苍白的嘴,断断续续地呼吸。
那张我脑海中自信的脸孔,终于和这具赤裸的身体相结合。
这个女人正瘫坐在床上,双腿摊开小穴滴落着白浊的精液,穿过床板落在了为儿子准备的餐盒上,她被我揪着脑袋。
她两只奶子有些翘,乳头坚挺地立着,由于乳肉上满是红手印,那淡色的乳晕也很难看见了。
她双腿摊开,阴毛蓬松,包围着她被操得一塌糊涂的馒头穴,一路延伸进股间。
老妈脖子上依旧插着空空的针管,我随手拔掉了。
“想不到啊,这就是做婊子的命吧?”
突破乱伦那层底线之后,我内心的恶魔好像释放了从来。
我捏住老妈的下巴,像是在捏一个玩具。她被迫撅起圆圆的嘴,嘴唇湿淋淋的。
母亲是一名专栏记者,在我的心目中总是尖锐犀利。她思想先进,意气风发,以至于我身边一些女同学,甚至向我打听过她。
“你妈真的好帅啊,”
初中的同桌很崇拜我的母亲,“起初我就觉得很普通,结果发现她在男老师面前超敢说。”
“她说什么了?”
我当时不在乎。
“她说理科老师对女生不重视,不公平。”
同桌一脸神往,“明明她只有儿子,却为我们着想,感觉是很进步的女性。你老妈叫什么啊?”
“吴曼,是吗?”
我和老妈面对面,揪着她头顶的头发,调整了下姿势,双腿微分,掐着她的小腰,屁股往前狠狠一送,硕大的龟头对着粉嫩的穴口再次一往无前地肏了进去。。
“你就是吴曼?”
“区区一个婊子,哪有能力查那么多事情,”
我每挺腰插进去,就一巴掌扇在老妈的脸上,“你是不是卖逼换的证据啊?”
我想起老妈神采飞扬的脸。她将记者证挂在胸前,告诉我别担心,她说老妈是永远不会碰到危险的。
然而她的脸上满是巴掌印。
我将记者证挂在了她的脖子上,证件在她被抓红的双乳前跳动。
我凶狠地操她,面前的两个奶子上下颠着,她的后背靠着墙被我冲撞得啪啪作响。
“啊……”、“啊……”妈妈发出痛苦而又诱人的呻吟。
想到了什么,我停下了动作,找到手机,打开录像,镜头对准了母子交合处。
再次动起来,我的胯部撞击她的阴唇,次次都插到底。肉棒进进出出,顺滑通畅。老妈阴道里满是我的精液,再插入早已没有阻力。
“你这种女人,说什么为民除害,”
十六岁的男孩凑近了面前三十八岁的老妈,质问她,“其实挨操的时候,也会很爽吧?”
随着阳具每发起一次进攻,老妈的鼻腔就呼出气息,仿佛在配合著低吟。
肉棒抽出时,她的内阴也跟着翻出来,带出不少白浆。她的头发乱糟糟的,发梢贴着额头,双唇微张,呼出白雾。
我阳具猛烈地向上顶!“嗯……”